跟鞋声越来越近，温然将手机放回兜里，站起，在陈舒茴推开房门的那刻，他捞住温睿的手臂，是要将人拽起来的姿势。

    温然看向门，说：“哥好像吃了安眠药睡着了，我想把他到床上。”

    陈舒茴走来，看了一地狼藉：“怎么回事。”

    “他一回来就摔保险箱，找戒指。”温然问，“要整理一吗？”

    “明天叫他自己收拾。”陈舒茴，“让他在地上坐着吧。”

    温然便松了手：“好。”

    回到房间，温然还神地在想着李轻晚的照片，手机忽然响了，是陌生号码，他接起来：“喂？”

    “温然？我是方以森。”

    《:d》

    惊诧无比，温然整个人站起来，尽力压低声音：“方助理，你在哪里，安全吗？”

    “还在首都，我没事，是用公共电话给你打的。”

    时间迫，温然上将最重要的消息告诉他：“我找到你妈妈的遗书了，我拍了照。”

    “真的吗……”方以森的声音里有着不可置信的几分飘忽，他谨慎地问，“我们能见一面吗？”

    “可以，现在就可以。”

    “现在？有晚了，你一个人来不安全。”

    “没关系的。”温然边说边拿起衬衫上，“你把位置告诉我，我很快就到。”

    “那我在晚江公园等你，你路上小心。”

    “好，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