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在首都，一个好人这几次回复的速度要比在国外时快很多：恭喜

    方以森的事暂告一段落，李轻晚的照片却始终在心挥之不去。可以确定陈舒茴和温睿都知李轻晚的存在，并对她行过监视，为什么？

    极大的可能是，李轻晚回来找过自己。

    “不给他看遗书，不是我要吊着他。”温睿望着吊灯，“是因为我知，这是他唯一的盼。只要他看过了，就会毫不犹豫没有留恋地去死了，我了解他。”

    几乎快站不稳，温然动作僵地将餐盘放在床柜上，勉挤一句话：“我先回房了。”

    第二天温睿一早就门，直到晚上温然洗完澡才回来，回家后仍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芳姨端着晚饭上楼，温然打开房门，主动接过：“我去吧，您休息。”

    想到这一，温然控制不住的心加快，像看到光亮。李轻晚不再是那个消失在十七年前的小提琴手，她在四年前现过，也许还曾试图寻找过自己。

    愧疚也好，悔恨也好，都太晚了，毫无用，温然冷静地看着他。

    丧失思考能力，温然脑袋里只不断循环着一个念：如果方以森真的自杀了，我是罪魁祸首，方以森是被我害死的。

    温然：[玫瑰]

    “嗯。”

说意味着脱与自由。

    “再见，温然。”他后退一步，对温然笑了，转走夜。

    方以森昨晚看过遗书了，温睿说他会毫不犹豫没有留恋地去死。

    回到房间，温然浑发凉地木然站着，他想起昨夜风里方以森最后的笑，那时他只觉得里面掺杂了许多绪，无法一一辨明，现在想来，那大概是真正决定告别的笑容。

    “会的。”方以森温然的发，接着松开手，“等况稳定了，我会联系你。”

    很近了，温然想，离和妈妈见面的日，也许很近了。

    温睿仰闭着，没有回答。

    推门去，保险箱已经收拾好，温睿坐在床边，手上拿着那份遗书。温然走到他旁，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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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时还不算太晚，温然洗了个澡，想了想，给顾昀迟发了一条消息：我觉得今天可以好好睡觉了[月亮]

    “好，好，你让他多少吃，这样去要坏掉的。”

    哗啦——手里的餐盘一歪，碗杯撞在一起，温然听见自己因难以置信而隐隐发抖的声音：“什么？”

    “医院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开会，等带着方以森过去，他母亲已经过世了，没能见到最后一面。”温睿突然开，声音沙哑得像是了沙，“然后他就病了，怕黑，晚上睡觉都要开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