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来自老板本人。

    “学习没问题，你不是知的吗，我都拿过好几次奖了。”李述抬，“我只是觉得不能一直靠你们照顾，总要自己赚钱，而且我也是有时间了才过来的。”

    “我还在问，不知会背调到什么程度，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试试，老师也一直推荐我去。我们学校不是军校，这机会一年只有一两次，很难得。”一说起这个，李述的睛里闪着光，“我还没有接过军用机，要是能实地去看看，一定可以学到很多新的东西。”

    李述有窘迫地抿了抿嘴，半天才：“那也是很多钱了。”

    “全上的钱加起来还没五千块就敢说资产，你快拉倒吧。”

    说完叹一气：“我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当上爹了呢。”

    “怎么会有人和你一样又穷又财迷。”周灼咬着烟靠在门边，“你现在把书读好就行，别总想着挣钱，又不是供不起你。”

    “你对这些玩意儿怎么能喜成这样。”周灼无奈又有惋惜，“要不是你的份问题，当初说不定可以考军校，晚上睡觉都能睡在战斗机上，乐死你。”

    “本来就忙，你还抓着员工闲聊。”cien疯狂摇着酒，在音乐声中大喊，“你这个老板不能别了！”

    凌晨两多，客人散尽，同事也走得差不多了，李述换掉衣服，背靠储柜蹲在地上，认真数今晚的小费，仔仔细细数了三遍，才卷好放书包里，接着又拿旧旧的手机，开始看消息。

    门的警示语之二是‘但可以扰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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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述又那礼貌的笑：“这是我的私人财产，请勿觊觎。”

    “我会更加努力工作来报答你的。”李述说，“但是你不可以对我的资产有任何企图。”

    “小李师傅今天来得这么早哈。”印遍布脸颊和脖颈，上沾满各oga信息素，周灼醉醺醺地问，“拿了多少小费？分我一，安抚一我被揩油的悲伤。”

    比起从前，五千块实在算是额，而且都是他自己辛苦赚来的，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多。

    “行吧，你怎么着怎么着。”顿了顿，周灼又问，“上次你说的那个，确定要报名了吗？毕竟是军的项目，你们虽然只是去参观学习，但搞不好还是要政审，我可不敢保证你的份能完全查不错。”

    “这是觊觎吗，这是回报！”周灼拿额着李述右边脑袋，“我大费周折给你的人故事你都忘了？你拿着新份证摸来摸去一副要哭的样都是装的吧，忘恩负义！”

    “撞老板，这个月又有理由扣工资了。”周灼松了手，拍拍李述的背，“活去，忙完了我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