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钦从兜里摸条一模一样的绳，递给程清尧看。

    话题跃得太快，程清尧起初还没听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一看洛钦的脸，他瞬间明白过来，默默叹了气。

扬后退了几步，站定，“来办事……我该走了。”

    程清尧正在现场查看况，房间门围了一圈警察。那些男男女女全都被赶回了自己房间，被警察守着勒令一个都不许走，等着接受接来的盘问。

    “刚才我去追，那个人打算拿这绳杀了我。”洛钦，“我刚刚还碰见他了。”

    程清尧苦笑了一：“大家都一个德行，行个方便，睁只闭只吧。”

    洛钦回到小旅馆，老板娘还在一楼哭。

    “我叫人去问老板娘了，查一这个女孩儿平时都和什么人往。”程清尧从床拿起一个自封袋，里面装了一团染着鲜血的白细绳，“凶是这个，我刚才自己试了试，手指差断掉。”

    “你从哪里的？”程清尧皱眉。

    李潇涵打开车的灯，凑过来仔细看了两，忽然正：“你见他了。”

    那是他亲手钉在两人中间的。

    “勒死的。”程清尧站在床边，俯看着女人几乎断裂成两截的脖颈，“手非常狠，不是单纯想掐死完事儿的，脖都要勒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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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钦的目光锁在荔扬左耳着的蓝耳钉上，那个看上去有些廉价但被得很净的小饰品，就像一枚刺的、钉他心脏的钉。

    “我以为你晚上要开车去，跟之前一样一失踪就是一整晚。”洛钦说。

    屋里的景象实在太惨烈，几个年轻警员都去吐了，此刻屋里就他们两人。

    程清尧没话说，洛钦这样实在是太难看了，要是给有心人看到，回去又得传闲话，只能劝：“你心不好就先回去吧，今天晚上够我忙的了，等会儿我要把这尸拖去尸检。”

    ·

    他拍了拍洛钦的肩膀，摸到满手冷气。

    他拉开副驾驶的门上车，李潇涵放手里的书，了睛惺忪：“回来了？查到什么没有？”

    荔扬走到路，早有辆旧款保时捷在等着，连火都没熄，两大灯明晃晃地亮起，实在有够招摇。

    有个警察站在她旁边耐心地等着人哭完好询问况，看见洛钦来，警察指了指楼上，说：“程队在二楼。”

    ·

    “他不肯让我碰。”洛钦说话的时候很是沮丧，像丢了什么珍藏，“我就是想抱抱他，他都不让……”

    洛钦低看着尸，一边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