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钦总觉得赵方蒴在和荔扬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不容置疑的威压，而荔扬似乎也对这人服服帖帖，虽然偶尔有一丝的不服，却也是照不误，仿佛这是一理所应当的关系。

    “年轻人，你连从宁活着来都是靠的荔扬，如果没有他，你一个人活得去吗？”

    “什么都没说，怕是不好收场。”程清尧戏谑，“要是远山倒台了，舆论压过来，我们可能要被销毁。”

    荔扬虽然住了，却仍是很不服气的样：“没有。”

是远山制造的生化怪和实验室垃圾，要求远山停止人实验，并且对这次的病毒爆发事件负责。”

    “可以啊，气不小。”赵方蒴颇为不屑地了一句，“就凭你，你有说这话的本钱吗？”

    赵方蒴从手边摸了一烟来，对着烟燃了，落车窗了一，“说大话要有资本，如果有一天你得确实能保护他了，你甚至什么都不用说，所有人都会敬服你。”

    “注使大脑脊髓麻痹的药，逐渐破坏脑组织，相当于安乐死。”程清尧，“目前荔扬的份已经暴，因为据说有宁的幸存者目睹了荔扬作战的场面，和环保组织关于远山行非法人实验的猜测相印证，现在那个民间组织已经拿这个问题来威胁上面了。”

    “那你怎么办？”洛钦小声问荔扬，“那个破事多的环保组织会找你麻烦吗？”

    “那怎么行？”洛钦脸唰的一变白了，“他是人啊，又不真的是什么怪，怎么能说杀就杀？！”

    荔扬看着他，一脸云淡风轻：“我不知，可能会吧。毕竟有的人反对远山不是一天两天了，到时候把怒火发到我们上也不一定。”

    赵方蒴语气忽然严肃，“我有教过你主动向别人暴自己的致命弱吗？”

    洛钦心里咯噔了一，心想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便问：“怎么销毁？”

    洛钦不觉得这是小问题，“我不会让他们把你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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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荔扬扑哧笑了来：“你吓唬他什么？不过洛钦，其实程清尧说得也没错，我们虽然自愈能力很，但也不是完全死不了，你只要——”

    洛钦原本还被赵方蒴燃起了些斗志，荔扬这不自知的一句话让他又有些蔫了。

    荔扬毫不犹豫地说：“不用，有我就行了。”

    “荔扬。”

    这人有时说话虽然刻薄，但不得不承认他从不无端嘲讽别人。或许是年岁积累的经验，说话总是能一针见血。

    “你这也说得太详细了。”荔扬，“远山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