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要在这儿待会吗？”荔扬穿好衣服准备离开，问洛钦和年雨，“我还要理事，等忙完了让程清尧送你们回去。”

    “哥，不要这么记仇。”程清尧无辜地举起手，“次不敢了。”

    洛钦看了年雨一，只觉得这人虽然有些唯唯诺诺，但确实和张桓有几分神似。他犹豫了一，还是答允了：“那好，你快来接我。”

    他觉自己现在就是第一天被送到幼儿园的小孩，周围的人他都不熟，只有荔扬能让他安心来。他非要亲听荔扬说一句“我班了就来接你”才彻底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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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荔扬笑着拍了一他的胳膊。

动神经系统，并且可以传递刺激给神经元。所以变异之后的丧尸对活人的捕需求更大，它们需要通过来保持细胞活，以维持这病毒的繁。”

    洛钦走到他旁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我也想去。”

    人

    洛钦坐在李牧祁的办公桌前，望着窗外沉的天神。不远的枪声和火光还是会时不时响起，直升机偶尔从窗外飞过，朝着汉州的各个避难所集结。

    “能不能让我这边上司帮我批个假？”程清尧捧着酒杯过来讨人，“我也想理……私事。”

    这些日他习惯了利用这零碎的时间去发呆，时间把思维放空的的结果，就是他明显觉到自己的心态在慢慢变得沉静，也渐渐能够与一些不得不接受的现实和平共。

    祝衍调侃：“当给我自己的加班费了，老板应该不会在意。”

    他说完，关掉了墙上的投影，看了看腕表，发现刚好半个小时，“这酒可以喝了，82年的波尔多，有人要尝尝吗？”

    荔扬冷冷地瞥了他一，笑得有些让人骨悚然：“你和白无泺串通好了瞒着我去参加实验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这就想着让我帮你请人假了？警察的事我不了，我就是开，也是帮你加半年的外勤，你自己考虑一。”

    “李牧祁的酒，里面没毒吧？”程清尧嘴上说着，却还是去厨房拿了个脚杯来，从醒酒里倒一，放到鼻边闻了闻，“是不错，喝再走。”

    “外面很危险，我怕你事。”荔扬垂角，温声说，“帮我陪陪小雨，嗯？”

    荔扬刚走没多久，外面就起了雨，整个办公室的落地窗被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雨幕。浑浊的雨滴顺着玻璃向去，雨积攒在窗外的平台上，稍满一就溢排，在边缘汇聚成细小的漩涡。

    “我不喝酒。”荔扬站起来，活动了一，“这沙发好，一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