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个人？”洛钦惊呆了，“你白天没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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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州是最大的驻军地，在宁灾还未爆发的时候，军队就已经传播开了病毒。一个收假回来的军人首先现了不适的症状，听说是见义勇为时被歹徒抓伤，因为伤细小就没注意理，结果在返回队之后现了染症状，而殃及了一整个军区。

    楼传来士兵冒雨运送资的声音，几脚步声由远及近，又很快远去，最后只剩雨落在窗外铁架上的响动。那里有盆早已经枯死了的仙人球，失去了前主人的照拂，孤零零一团缩在铁架上，被雨打得可怜。

    荔扬想了想，说：“我不知。”

    “我也想安你，但这个世界上就是没有那么多奇迹。”荔扬双手搭在膝盖上，苦笑着摇，“现在况确实很不乐观，我们从宁撤走之后，留驻的队遭到了丧尸的袭击。传回来的消息是，大批携带变异病毒的染一夜之间就血洗了驻地，我们留了一分最锐的特兵在那里，结果只有二十多个人逃了回来。”

    “荔枝，你说我们以后要怎么办？”洛钦问，“该不会人类就这么慢慢灭绝了吧？”

    事从很早以前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初病毒小范围爆发时，很多人都没当回事，即便已经清楚它有传染，也认为凭借现代的医疗手段很快就能压制去。只是没想到，蓝田病毒的传播几乎没有给任何人反应和抵抗的时间，它在现之初，就以最恐怖的速度席卷了整个人类社会。

    “上面压力很大，一直在令我们好防御工作。可是资和弹药都储存得不够，灾爆发的时候很多军用武都没来得及撤走，现在那些军事基地里全都是被染的军人。”荔扬说，“所以接来一段时间我都会很忙，要着手加固汉州的防御，在那之后还要几被染的军事基地，回收那里的军用资。”

    没有人知为什么，也没有人清楚这病毒究竟是如何潜了人群之中。挣扎、反抗、逃窜都是徒劳的，“蓝田”疯狂地开拓着它的领地，而人类的生存空间一夜之间缩减到从前的三分之二，甚至还在不断被迫亡。这一病毒的最恐怖之，就是它仿佛是有自我意识一样，正在对人类发起有史以来最猛烈无的攻。

“拜托拜托，我全家当了。”

    洛钦第一次从荔扬那里知，这次的灾难有多严重。

    洛钦默默走到沙发前坐，两盘起来，歪听着外面的雨声。荔扬关掉手电筒坐在他旁边，两人之间诡异地沉默着。

    洛钦转过去，凝视着荔扬隐藏在黑暗中的脸：“我以为你会说，不会的、要相信奇迹、会变好的这话。”

    荔扬盯着他看了好久，看得洛钦都有些不知所措了，才了，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