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蒴上前一步拧住荔扬的胳膊，呵斥：“你什么！”

    “测试我自己的耐药。”荔扬看着他，“万一对我有效呢？新的再造人类计划都要启动了，再把我送去一次实验也没什么。”

    “你这是在反抗我，是吧？”赵方蒴冷冷，“你从小就是这个脾气，知声抗议没有用，就用这方式来折磨自己，也报复别人。”

    他似乎从面前这个已经得快和自己一样的特兵上，看到了当年那个穿着校服、用同样表注视自己的少年。

    那时候的生活飞狗，虽然没有丧尸，也没有鲜血，但少年人的叛逆直到现在也依旧没有停止，甚至染上了血，变得更。

    “行了，现在提以前的事让你有成就是么？”荔扬摇笑，“我是从小就这样，你呢，你不也是永远在行让别人接受你那逻辑？”

    他有时候发起脾气来就像个小孩一样，有些不不顾地宣自己的绪，但很快又能冷静来。

    “这是我们迫不得已要走的路。”赵方蒴严肃，“你耍小孩脾气也是没有用的。”

    荔扬看了赵方蒴一，转过往门走去：“等方舟计划开始的时候，别忘了带着你的军章和绶带去远山看闹。”

    洛钦自知留在这里反而会更尴尬，跟赵方蒴两人打了招呼，就追着荔扬去了。门之前，赵方蒴叫住他，低声嘱咐：“看着他儿。”

    “好。”洛钦说，“我会跟着他。”

    一路上洛钦都没听到荔扬说话，只是觉到对方心不是很好，气压低得仿佛要场雨。

    “荔枝，我们去哪里？”洛钦试探着问。

    荔扬停了停，摸了兜，发现赵方蒴的车钥匙还在他这里，“今天没工作，我想去转转，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