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吃野山菌也不会中毒吗？不会看到舞的小人吗？”洛钦好奇。

    荔扬：“……”

    喜

    一阵风了过来，洛钦觉有凉凉的东西落到了脸上。他微微愣神，接着又是一冰凉着他脸颊飘过——雪了。

    距离上一场大雪还不半月，一些地段的积雪甚至还没完全化，汉州便在除夕之夜迎来了冬后的第二场雪。

    飞雪从天空旋转着落，很快就连成线，雪势顷刻间便大了起来，整个视线都是一层白茫茫的雪，被寒风席卷着舞。

    荔扬看了表，这玩意儿自从沾染过几次病毒之后就不太准了，总要靠人工校准才靠谱。此时距离零还有不到十分钟，不远的几军帐的窗微微亮着灯光，营帐里士兵低声谈话的动静隐隐约约传来，一寸寸刺破夜里的静谧。

    “快过年了。”荔扬叹，“去年我还是在宁过的节，队里给了一周的假，我只有一天门转了转，剩的假期都窝在家里看电影。”

    那年冬天冷得奇，荔扬特意避开了年货采购的峰期，在人最少的时候心血来去逛了逛。宁是个动人聚集的城市，节期间反而会现城中空空的景象。他一个人走在清冷的大街上，忽然被人了张日料店的传单。

    荔扬看着那张宣传单，瞬间就蹦个念，想去吃吃看。

    那时他对自己突然萌生了“想去尝尝”这个想法到有意外，或许是过年了的缘故，他会到一久违的放松，于是说走就走，去那家日料店吃了午饭。

    唯一一个本地没回家的店员上菜的时候跟他闲聊，顺问了一句大学生怎么没回家过年。荔扬想了想，自己大概到哪里都算是家，毕竟他已经有几年之久没有在一个地方住过了。

    来宁之后，他连手机号码也换了新的，一扎学习和训练任务里。除了赵方蒴之外，几乎没再和任何从前的人再联系。因此过年那天，短信箱里也只是孤零零躺着一条赵方蒴发来的新年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