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钦，正视靶心，手指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响，一颗弹裹着硝烟飞了去，却只击中了靶很边缘的位置。洛钦激动地耶了一声，原地蹦了蹦，伸拳想跟程清尧碰碰。

    “……看把你兴的。”程清尧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觉得自己人描边技术不错？”

    “我手指冻僵了，而且雪视线不好。”洛钦脸贼厚，说起来还有得意，“再说，我可是第一次打到靶上，也算步了，荔枝知了不得夸死我。”

    “照你这步速度，丧尸灭绝了你都打不中目标。”程清尧说，“雪不是理由，你这纯属是菜。”

    “你专业的老跟我这普通人比，好意思吗？”洛钦往地上一坐，了枪，说，“对了，有个事我一直好奇，之前没找到机会问——你也是荔枝表弟？”

    程清尧乐了：“你看我得像么？”

    洛钦摇摇：“所以我才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也叫他哥？”

    程清尧把枪从他手里拿回来，边调参数边说：“因为我和无泺是中同学，荔扬比我俩大一届。那时候还小，天南地北地朋友，误打误撞也就认识了。”

    他抬起枪随手一指，瞬间击，后的那张空靶中央应声现了个冒着白烟的弹孔。

    “。”洛钦竖起大拇指，“你怎么到的？教我，我学会去给荔枝看。”

    程清尧失笑：“要说应该是直觉，学也是要有悟的。还有你丫能不能认真？我教你这个不是让你去给人表演孔雀开屏的。”

    “懂。”洛钦叹气，“我男朋友给你的任务指标。”

    程清尧看周围没别人，挨着洛钦在旁边坐，神神秘秘地问：“哎，问个事儿啊，你和荔扬以前认识？”

    “以前是多以前？”洛钦问。

    程清尧：“他上中以前，比我认识他还要早？”

    洛钦觉得特莫名其妙，笑起来：“当然没有，要是那么早认识他就好了……你为什么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