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尧不悦：“他有那么气吗，哥？你之前训练我的时候我都怀疑你想打死我。”

    “那就少废话，捱着。”

    程清尧叹：“三四天了，还是这样，我怀疑他不适合用枪。要不然还是训练他近格斗吧，我看他力量爆发很。”

    荔扬笑得温温柔柔，盯着他看。程清曳拼命给他使，试图挽救局面。

    “……行。”

    “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训他俩啥？”洛钦没心没肺地来了句，“你脆把小程也过来，别让他在警队待着了，每次任务还得分开行动，怪麻烦的，要我说……”

    程清曳往旁边缩了缩，先把自己摘净：“我可是劝了他俩好时间，不听，这小兔崽还差跟我翻脸。”

    “你们不知这个实验有多危险吗？向来都是患绝症的志愿者自愿签署协议书，你俩倒好，开了个好。两个力壮、没病没灾的跑去参加了实验，连老赵都瞒着，胆不小。”荔扬说，“万一一问题，那就不是你们两个的事儿了。”

    “没事，我不怕受伤。”洛钦扒拉着罐，糊地说，“近格斗比较好保护你嘛，用枪离你太远，我怕来不及。”

    荔扬摇摇：“近格斗太容易受伤了，即便是我们，一般也不会用这作战方法。何况洛钦的自愈能力还不太稳定，可能会受伤。”

    程清曳闻言看了看洛钦，表有些惊讶。

    荔扬一时语，甚至不知该不该反驳他这句话。

吃这个了。”

    “这个，”程清尧笑不笑，“你可以听我解释。”

    “没，没有。”

    荔扬看了他一，笑得有些森：“你说这个我倒是想起来了，你和白无泺中毕业之后偷摸跑去签了再造人类实验协议的事，我还没找你俩算账，这到底是谁教谁的？”

    “你教他几天了？”荔扬问程清尧。

    荔扬淡然地瞥向他：“打死了吗？”

    程清曳走到弟弟面前，对他笑了笑：“吃东西吧，看你这两天忙里忙外的。”

    “，大冷天儿的你过来嘛呀？”程清尧任由程清曳给自己整理着围巾，从袋里翻了块压缩饼来，熟练地撕开包装叼嘴里，“你那总裁闺一个人不无聊？”

    程清曳踹了他一脚：“我不能来看看你？小没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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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说的话，该训。”洛钦神从容地改了，“叛逆期，就是得治。”

    “哥，你就放心吧，还没有我教不来的人。”程清尧说着顿了顿，又补充，“如果实在教不来，那估计也不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