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报网至少能覆盖大半个方舟，但穷尽枚举法之后，依旧确定不了有嫌疑的人选。

    荔扬对她这句话顿生警觉，立刻追问：“除了我们，还有谁？！”

    她俯，卷起自己的，一目惊心的疤痕。那疤几乎贯穿了她整条小，从膝盖一直延伸到脚腕，粉红的疮疤和四周平整的肤显得格格不。

    季娜想了想，说：“大概是今年年初的时候，也有人来到这里。我们当时在附近的建筑搜寻资，亲看到了那个人走林。我们那次只待了两个小时就走了，不知那人是死是活。”

    “不用了，我们这次就是冲着林里那座实验室来的。”荔扬摇摇，“刚才那东西就是你说的，染爆发之后跑去的怪？那林里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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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初那段时间，到底还有谁可能来过这里，替李牧祁拿到了古病毒的毒株样本？

    “这就是之前和那些东西打过，被抓伤落的疤。”季娜叹气，“拖了半个月才彻底愈合，但疤痕没有消失——蓝田病毒大的修复能力居然失效了，现有的研究本无法解释，所以我觉得那些怪上，一定有能够克制再造人类的东西。”

    荔扬心想，大概是李牧祁或者云霆的人，只是他从来不知这两人手边还有什么能为方舟所用的α型再造人类。

    “切尔诺贝利附近几十年都没有人住了，这些都是从周边地区游过来的丧尸，本遭到了蓝田病毒的染，又暴在这辐环境，变异得比之前还要恐怖，连再造人类都很难应付它们。”季娜说，“所以我才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对那座实验室好奇，冒着生命危险也要里面看一看。”

    洛钦心里一，意识看了看荔扬，只见后者也锁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季娜：“大概几十只，我们半个月来这边一次，偶尔会碰到。那些东西很可怕，而且，对再造人类来说也太危险了。”

了，其实民间很多科研组织都已经发掘了原石的其他用途，比如辐屏蔽、承重防护、疤痕祛除之类。”季娜说，“我们这些人都隶属俄罗斯的一家安保公司，在莫斯科有一个自建的实验室，就是研究原石的用途，你们可以顺路跟我们去看看。”

    “你看到他的脸了吗？”洛钦问。

    “没有，他裹得跟个一样，虽然没穿防护服，但肯定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脸。”季娜说，“我当时猜着可能是远山公司那边的人，因为当初和我们一起接受培训的再造人类，很多后来都失踪了。”

    云霆给荔扬试药那次，虽然最后没留伤痕，但那些伤同样好得极慢。季娜上这一，看上去比荔扬那时还要严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