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扬爬上一座矮丘，用力把球丢了去。洛甜甜叫了一声，利箭般冲山坡，不一会儿又叼着球撒儿地跑回来，后白皑皑的山坡上跟了一串狗爪印。

    “蹲。”

    洛甜甜玩得疯了，本不听指令，一撞荔扬怀里，霎时间球飞狗，一人一狗像颗炮弹似的雪地里。荔扬被他撞得七荤八素，前涌起老电视般的雪，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逆，从我上去。”他咬着牙推开洛甜甜，“你丫快比我沉了。”

    洛甜甜往他上拱了几，惬意地卷起尾躺，伸了个懒腰。

    荔扬搂着洛甜甜的脖，望着湛蓝的天，空气中满是雪化之后清新泥土的芳香。

    “你是不是想洛钦了？”他忽然扭过，了狗崽的耳朵，“觉你这两天状态不对啊。”

    洛甜甜听不懂，但能受到对方语调里的轻快，抬摇了摇尾：“汪。”

    荔扬：“行吧，知了。”

    腰上的通讯响了起来，荔扬随手接通，那断断续续传来猎鹰的声音：“队，我们的卫星通讯站收到了南边传来的信号，你在哪儿呢，能不能回来一趟？”

    “嗯，别急，我就回去。”荔扬从地上爬起来，扑掉上的雪沫，往山丘走去，“把即墨柔也叫回来。”

    ·

    洛钦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全冷得僵，却还没有到坏死的程度。他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摸到一旁的打火机，攥到手里握了一会儿才起去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