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钦忽然有些生疑：“你说得也太细节了，确定不是你那位合作伙伴编来的？”

    “我绝对相信他，就和你绝对相信荔扬一样。”陆怀定地说，“李牧祁收集到了所有的公式，一定已经着手开始研制新的再造人类血清了。但传播开来的红屑病毒，我还不确定是不是他的，毕竟新式的再造人类还没有诞生，他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给自己制造外的破坏因素，也太不正常了。”

    “就没有人能阻止他吗？”洛钦无奈，“我觉得他神不正常，这危险的事，他居然真的敢。”

    伊格纳特笑了声：“当然有人试着阻止过他，但场并不好。你记不记得当初病毒刚刚爆发、染在全球开始蔓延的时候，军方和远山总都问责李牧祁，可他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一名东上，指控对方携带病毒毒株外逃并且非法境。而且当时很多证据表明，病毒最初并不是在你们这里爆发的，外传的可能极大。”

    “那个东是被推来罪的？”

    洛钦想来只觉得恐怖，当时李牧祁的申辩一，所有的舆论都立刻倒向了那名被指控反人类罪行的东，虽然依旧有人信罪魁祸首就是远山，但这些声音已经不重要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计和手段，才能顷刻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一个不知去向、甚至不知是否真实存在的人上？

    “我先前就查到一些东西，这名‘叛逃’的东，正是其中一个苏联科学家的后裔。其实那些科学家后来到了国，被国以医疗手段研发的名义招揽实验室，继续苏联未完成的实验。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这实验太可怕、太残酷了，如果真的用于人，可能会导致非常恐怖的后果。”

    伊格纳特指了指舷窗外，这里能看到大分的城区，那里挤满了数以千万计的生化怪，吞噬着城中一切可以找到的生灵。

    “后果，我们已经看到了。”他说。

    “所以，那位叛逃的东，究竟是想什么？”洛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