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钦翻了个白：“那你说得那么吓人。”

    “什么悲惨的事？”洛钦和陆怀异同声，关注倒是奇的一致。

    洛钦只觉得有些心惊：“那他这也太恶毒了，另一个人也没过，凭什么就要背这黑锅？”

    伊格纳特忽然不怀好意地一笑：“你即便听不去这些观，也不要让他讲给别人听，小心他太招人喜，会被抢走的，洛钦。”

    “那个东的日记就写了这么多，那段经历他好像极其不愿意提起，以至于同一时期的日记笔迹都十分潦草凌，看得神状态非常不好。”

    可能的确像伊格纳特说的那样，亿万年的地表争夺间，弱已经成了所有生的本能，无论是人还是动，皆不能免俗，连自己也是其中的一环。

特说到这里，勾起嘴角笑了笑，“这世上最让人不由己的，就是这一个字了。他上了这个女人，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沉迷，虽然对方已经结婚成家，还是不能阻止这个男人对她疯狂迷恋，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非常、非常悲惨的事，以至于这个东几乎崩溃了，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国，沉寂了几十年。直到两年以前，他忽然带着一些绝密资料和蓝田病毒的毒株离开国，想要潜逃回俄罗斯。”

    洛钦觉得伊格纳特虽然平时看上去四肢发达，但脑却并不简单，相反，这个人想到的都是十分现实且受用的理，至少比他自己要得多。

    伊格纳特看着两人，眨了眨：“我不知，知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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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格纳特笑：“你不懂，任何人但凡手握一权力，都会忍不住对弱者行剥削，就算他从前是圣人也一样。李牧祁能把罪名安到一个东上，比他更位权重的人就能把事安到他的上。这世上的规则，本来就是这么循环的。”

    “在李牧祁和远山之外，应该还有别的人，对蓝田病毒十分了解，并且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病毒样本，然后释放到远山的疫苗里。”伊格纳特说，“李牧祁虽然有谋略和野心，但绝对不会事不顾后果，他只想继续手上的再造人类实验，而世界范围的染爆发对他一好都没有。不过，当时舆论形势所迫，他要帮自己洗清嫌疑，也只能用这办法。”

    “写都写了，还怕再把前因后果写清楚么？”洛钦无语，“最烦说话说一半的，跟上就要说凶手名字结果挂了有什么区别？不过既然这些事的确不是他的，那……”

    “原来老外也会扯这些大理啊。”洛钦伸了个懒腰，才发觉已经过了午睡的，他们消耗在这里的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在家荔枝跟我念叨，门还有人给我讲，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