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洛钦，快步向外走去。洛钦心里发慌，拉住荔扬的手，“去哪里？你上还有伤。”

    荔扬回看着他，里却没有一丝光芒，这让洛钦想到老宅墙上挂着的那张全家福，上面年幼的荔扬，就是这神。

    “你要留在方舟，一直往前走……我要走了。”荔扬红着睛朝洛钦伸手，在他，“这个给我吧，洛钦。”

    洛钦如梦方醒，低看着自己的前，那枚用红线穿着的铜牌垂在领外面，贴着他心脏的位置。荔扬只是在要这个东西，但无疑会把他的心也一起带走。

    “给你。”洛钦用蛮力扯了来，脖上勒一圈红，却也觉不到疼，“不带我一起走吗？”

    荔扬手中握着已经被挣断吊线的铜牌，像是怕自己一秒会后悔似的，转冲了去。

    洛钦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台上的，看着一地被风散的纸钱和炭盆里快要熄灭的火光，静默良久，弯腰捡起了地上半片残纸。

    倘若世间无再会

    程清尧接到洛钦回电的时候，正在往市中心赶的路上。他一手开着车，了接通键：“洛钦，你在哪？”

    “我看到你给我打了好几次通讯，抱歉，之前没顾上回。”洛钦的声音没有力气，“荔枝走了，他不让我跟着。”

    程清尧打断他：“来市政泉广场，我刚才收到消息，荔扬在那边现了，应该是冲着方舟去的。崔浩山带着联盟和蜥在路上堵他，正好又碰上我，况非常，你快来。”

    七八辆重甲车呼啸着穿过街，路上游的丧尸避之不及，被撞飞去几十米，红黑的污迹溢满了路旁，它们之中有许多又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笨拙朝着车追去。

    程清尧拿起对讲机，又重复了一遍：“通知各个小队，等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开枪，他现在没有攻击，别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