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三四米的办公桌，半截了门的泥地里，大理石的桌面摔得几乎粉碎。接着有个人影带着玻璃碎片从楼上一跃而，落在荔扬面前。

    “停火！”赵方蒴说。

    所有的枪声一起停了来，众人都张地吞了吞，看着那个从楼上来的影一步步走近荔扬。

    李牧祁站在层的办公室，冷看着面。

    云霆神凝重，手中捧着的茶也没动一，盯着那个曾经由他一手掌控的亲生骨的背影，左手握成了拳。

    “他还真是个可惜又可怜的失败品。”李牧祁叹，“你当年怎么就没看到你这个儿的潜力呢？他的天赋决定他一定会成为再造人类中级的存在，要是能和红屑病毒结合、又任你，一定是把听话的好刀，你真该好好把握。”

    云霆冷哼一声，说：“反正是个畜生，死就行了，又不缺这一个。好好调教洛钦，借他的手杀了荔扬，咱们都清净了。”

    “我只是觉得可惜，刀我有的是。”李牧祁低笑，“他手上那个戒指，肯定就是初代原石，你那个死了的大儿留了这么好的东西，都不肯告诉你这个亲爹，你也失败的。”

    “娶了两个都没生有用的来，还不如当初生来全都掐死。”云霆说的话犹如恶鬼，自己却一都不觉得胆寒，“亲娘肚里带的基因不好，一个个唯唯诺诺的，一魄力都没有。”

    “我赞同。”李牧祁若有若无地往没开灯的茶室里看了一，“女人的基因大概率决定优劣。”

    李潇涵坐在里面，低泡着一壶银针，闻言连手都没停一。

    “算了，能让他们三个自相残杀，死一个荔扬也不算亏。”李牧祁说，“反正咱们还有个一样好用的，是吧？”

    一声轻笑从茶室里传来，李潇涵边有人影动了动，伸手拿起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