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衍摇了摇：“我不清楚，您可以问先生。”

    李牧祁笑了一声：“他？他抓住就直接给死了，我还用问？”

    祝衍没说话。

    “对了，二阶段的红屑病毒化剂度怎么样了？”李牧祁问，“我真正要的是这个，前面那些只是前菜，α型再造人类跟红屑病毒完合才是这些生化武演的终极目标。你看看面这些杂碎，自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参加一个再造实验就梦成为人上人了，可不可笑？”

    “嗯。”祝衍，“差不多已经可以试验阶段了，看您的行程安排。”

    “不用我的行程，上让他试验。”李牧祁说，“等合成功，边这些垃圾就都可以靠边站了，尤其是那个崔浩山，他能活到现在是我懒得理，钝刀也是刀，拿来死几个人再扔，也不错。”

    “对了，叶晴岚还关着。”祝衍说，“其实就算放了她，也没什么影响，疯疯癫癫的，谁会信她的话？”

    李牧祁转看着他，睛眯成一条：“你想放了她啊？”

    祝衍往后退了一步，他熟悉李牧祁这个神。

    果然，一秒李牧祁的手就狠狠掐在了他脖上，目凶光，好像要杀了他似的，把他摁在安全墙的边缘，半边都探了去。

    自从上次荔扬袭击方舟那件事之后，安全墙就加了很多，只要李牧祁再稍稍用力，他就会从这里摔去，被外面的丧尸撕成碎片。

    祝衍被掐得脸发青，轻轻挣扎了几：“对不起，李总……”

    “我再警告你一次，别想着吃里扒外。我不你有没有，但你最好不要给我起这个心思，否则，你死得还没程清曳好看。”李牧祁恶狠狠，“有些事我不去究原因，但最好……不要让我发现是你的。”

    祝衍艰难地，像是草动在猛兽面前卑微的示弱。

    李牧祁放开了他，冷看他在地上捂着脖咳嗽，颈被掐得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