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祁垂看着他，笑：“哦，对，你也认识，就是那个叶晴岚。我死费应倪那老东西的事被她发现，她居然想去给你报信儿，被我抓起来试药了。不过她那小板不行，被丧尸咬了半个小时就开始变异了，我给她注了几十血清，还是没救。”

    “用普通人试药，你已经变态到这个地步了？”荔扬觉得心里如同针扎一般，他没想到叶晴岚最后还是死了，那个自己本来以为可以好好活去的女孩儿，终究也走上了和前几任会一样的末路。

    他也曾想过把叶晴岚推这个火坑，可是无济于事。

    “级科学家大多都变态，不变态的那一批，终其一生也都是庸才而已。”李牧祁毫不在意地说，“那丫也坑过你不少次，你替她什么？”

    其实荔扬从第一次答应李牧祁试药的时候，就觉得叶晴岚似乎有什么话要问他，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如今却是永远没有机会了。

    “哦，对了，你们还记不记得在汉州遇到的第一只泰坦？”李牧祁弹了弹手中的试，说，“你们不是要找已经失踪很久的中将吗？很遗憾地告诉你，他已经被你们杀了。”

    荔扬脑中叮地一响，忽然觉得不寒而栗起来。

    ——原来他们一直找不到中将的尸，不是因为被劫匪带走了，正相反，那天中将一直都在场。

    “你为什么不脆在我上试那个红屑病毒？”荔扬觉得浑脱力，疲惫地问，“这不是更合你意么？”

    李牧祁笑起来：“你当我傻？那化剂的效力用在你上，上就翻天了。你不用盘算太多，没用的，叶晴岚的死，还有费应倪和程清曳的死，都已经被算到你上了。荔扬，现在你还想救那些人吗？你已经是全人类公敌了，只要你现在去，外面那些家破人亡的幸存者会活活撕了你。”

    他挥挥手，边的一名研究员就拿着一绿的注药剂走了过来，防护服后背印着人类联盟的英文标志与徽章——the h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