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没有问是什么‘麻烦’，只是对方说的，联系到了他告诉你的那所中的层，让他们随便找了个由，取消了那年唯一一个取得全国化学竞赛决赛名额学生的参赛资格。”祝衍神地看着自己已经不再光洁、平整的手臂，“你连那个学生叫什么都不知，也不知他们找的理由，是初赛作弊。”

    即墨柔的目光变了一瞬，他看着祝衍手上的纹，往事如翻涌。

    白无泺忽然一怔，他看了看程清尧，两人都一脸讶然的表。

    这是人们最想要的答案，总算有人抛了来，不落井石一脚，怎么对得起自己那泛滥的正义？

    “我早就没有正义了，从十年前开始。”他缓缓说着，语气里好像带着一化不开的绝望和凄凉，“你记不记得，自己十年前过什么事？”

    他还记得自己刚上一那年，h市某所中的确过这么一件事——某个据说是级上了中的学生，拿到了那所学校唯一的化学奥赛决赛资格。

    大街小巷都在讨论这个不光彩地挤决赛的学生，所有人都张着嘴、伸着嘲讽，一夜之间，“天才”就被从云端踩了泥里，成为了人人喊打的卑鄙小人。

    彼时上面已经大张旗鼓地宣传了好一阵，在决赛前忽然又爆来丑闻，说那个学生是靠作弊通过的初赛，东窗事发后被捋了决赛资格，后来还迫于舆论压力主动退学了。

    他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往后退了一步，被洛钦扶住，才勉镇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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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我，李潇涵。”祝衍忽然笑了起来，“季仲连和他大哥季伯远都跟你有生意往来，所以你顺手就帮了你能帮的。你甚至没问一问，为什么他们要毁了这个学生，因为你本就不在意，如果随手毁掉一个人，对你们以后的合作有好，那么那个人，死了就死了！”

。

    “你本就不知那些禽兽，那些恶了什么……就好像他们除了脑里野兽一样的望和恶念，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了。”祝衍的语气里发着冷，字里行间透恨意，“只是因为我和即墨柔走得很近，他们看不惯即墨柔，却也只惹得起我，所以就那样禽兽不如……”

    那次“作弊门”的影响极其大，不少人都受到了波及，当时许多领导席公共场合被人问起这件事，脸都是绿的。zl

    李潇涵眯起了睛，似乎在回想，一瞬间，脑海中好像真的翻了几个熟悉的名字。

    “十年以前，你一个姓季的朋友，叫季仲连的，给你打电话，想让你帮忙‘解决’一个麻烦。”

    这让许多人觉得很快意，一个16岁就读三的学生，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脑？早就说了，他靠的是旁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