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就自杀了，一了百了。”

    他可太信报应了。

    “所以季家的两个儿，都是你杀的？”李潇涵面僵，好像在看什么索命的厉鬼。

    “你知我为什么要拿你的账号，一步步着季中校，看他自取灭亡吗？”祝衍尖锐，“因为他该死，他帮自己的儿摆平这件事请，直接威胁到了我的父母。他们是季家公司里面的小东，只要季家人想，就能让我一家人死无葬之地。所以我的父母也妥协了，还求我不要追究，反正我是个男孩——反正我也只是个男孩！”

    荔扬叹了气，那天晚上他记得很清楚，自己从一群小混混手中救了被推搡的祝衍，当时那群人正着他打开自家家门。等祝衍平静来之后，荔扬本来已经要离开，不知为什么却鬼使神差地又折了回去，很巧地看到了呆坐在护城河栏杆上的祝衍，表空，看样随时要翻而。

    凭季中校当然无法到这一切，但祝衍在第一次向李牧祁展示红屑病毒的阶段研究成果时，就用箱上的指纹锁窃取了对方的指纹和虹信息，然后通过暗网将这些生信息打包卖给了季中校，暗示他去破坏庆典当天的服务运行。

    那是他遭遇惨祸后第一次觉得那么快意、畅然，就和看到季中校的尸时一样，笑得了泪，笑得倒在床上，再没有力气。

    祝衍反而笑：“我怎么动得了他们？只是让陆怀帮了我一些忙，给他们的公司了一些永远都填不满的空，虽然要不了命，但足够他们东奔西走好几年。不过也是老天要收他们，一天晚上季家两兄弟开夜车赶去外省谈贷款合同，过度疲劳驾驶，开着车从桥上冲了去，两个人全都死了，我可真是痛快。”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有多绝望，连最后可以依靠的救命稻草也抛弃他了，残忍的嘴里说让他忍气吞声的话，好像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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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个男孩儿，衍衍，这事，你也没有吃亏的。”

    “而且，我还让季中校信了，当年这件事是李牧祁的。”他接着说，“要不然你以为李牧祁为什么会突然打压他？因为季中校恨上李牧祁了，一个随随便便可以把病毒的责任推到小东上的人，说他害死了你的儿，再随手给一些真假参半的证据，你信，还是不信？”

    祝衍用李潇涵的暗网账号作，给季中校提供价格便宜的优质化剂，还给了对方能一举击溃李牧祁的视频，在思淼手中原有资料的基础上，他又加了不少能让李牧祁永远都无法翻的东西。

    “祝衍，我真的不知他们对你过那事。”李潇涵很艰难地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