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蓁：“嗯。不知为什么，我又想到一件事。你说，苹果什么时候能嫁接在草莓藤上，这样就不用上树摘了”

    两人天行空聊了半天，等到午太逐渐起来的时候，才收拾东西上车，继续往小山村里面开。

    这里虽然偏僻，但风景和空气都很好。黎蓁开到一半，指着窗外招呼烟攸宁说：“你看！这里还有人养鹅，大鹅后跟了好多小鹅啊。”

    烟攸宁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这里明明只有一只大鹅。”

    黎蓁一边找地方停车，一边说：“小鹅们都跌里了。”

    她说完，把脸埋在烟攸宁怀里了气，才车：“我去帮帮它们！”

    烟攸宁觉得有些好笑，家里小猫天天撒就算了，现在还来主人了。

    黎蓁小跑着来到大鹅边，正想靠近去看看小鹅们掉到哪里去了，就被惊吓过度地大鹅用翅膀了一。

    意识到大鹅可能是担心自己伤害小鹅，黎蓁后退了几步，语气尽量和缓：“别担心，我是来帮你的。”

    大鹅扑腾了几翅膀，也意识到黎蓁并无恶意，于是收起翅膀，嘎嘎叫了几声。

    黎蓁跪在夹边，这里的土地大概因为时间的风日晒，或是因为型卡车碾过，裂开了一不大的隙。

    她拨开的碎石，伸手将小鹅一只一只抓上来。

    绒绒的小鹅被她抓在手心的时候，都拼命惊叫起来，以为自己要被黎蓁抓去锅。

    等到脚蹼落了地，一见着大鹅，小鹅们就扑腾着翅膀往大鹅底钻去。

    黎蓁了的汗珠，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照隙间，看见最还有一只撅着的小鹅。

    大概是因为惊吓过度，小鹅受到光照，反而更加努力地往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