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了。

    细想一就是找借罢了。

    康熙对她的小动作一清二楚，睁着睛也不看她，等云秀去以后才哼了一声：“你如今脾气越发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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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秀也添了一句：“佟大人的福晋好像很不喜我。”

    康熙问：“去哪儿了？”左不过也就是病了吧。

    康熙：“……”

    康熙听在耳朵里，脑袋里不自觉地就把话给补完了——佟国维的福晋不喜云秀，当然也就不会对她的侄女好到哪里去，哪怕是公主也不成。

    云秀坐在边上，忍不住说：“您知？那您知隆科多的正室去哪了吗？”

    云佩对云秀使了个，叫她去，自己留和康熙说起话。

    云佩截断了她的话，不让她把剩的话说来，太得罪人了：“扎喇芬是您的亲女儿，您就忍心看着她嫁过去么？婆婆和儿媳妇儿之间尚且有隔阂，更别说孙媳妇儿了。”

    云佩说：“前些日，云秀来跟我说了一件事，说有一回她去别的地方赴宴，那边也请了佟家的人，去的人除了隆科多那一房以外，都是嫡妻，只有隆科多那一房去了妾室，还是隆科多抢来的妾室。”

    这会儿的府邸建造都是有定制的，普通王公人家的台阶最多能修几阶，务府都一清二楚，那么一儿台阶上来，竟然能摔断么？

    她懒得替佟家遮掩，这事儿康熙也未必不知，只是他惯会和稀泥，都装作不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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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心说我怎么不知，他对各家的八卦信手拈来，当年和纳兰明珠那也是一块儿聊过八卦的人。

    云佩本来是敛眉不语，听了这话，心里忽然抓住了儿什么，再一看康熙脸上没有不兴，忽然明白过来了，顿时竖起眉：“我以前可从来没发过脾气。”

    “是是是，你以前从来不发脾气，那怎么现在开始发脾气了？”他觑着云佩，觉得她这样反倒更加鲜活。

过日么？”

    康熙哦一声：“这事儿我知。”

    云秀说：“今儿是断，明儿就是断手，再到大后天命都没了，皇上，真不是我说，佟佳氏……”家风不正。

    云秀冷笑一声：“您不知吧，赫舍里氏断了，对外说的是台阶的时候没注意路，不小心摔断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