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说这话，萧晏礼的脸便越发难看。

    “疑心贺言，便什么都不表现来，还同他一同商议要事，却把我支开。”

    “疑心我，便是厉声喝斥，对我百般防备？”

    “都是他的儿，他何以偏心至此？”

    萧晏礼像是再问章叔，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

    章叔被他问得一噎，不知如何回答。

    所幸萧晏礼也没在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白衍一事落空，他定会让白衍一同随行前往南蛊，我们要想办法将白衍拉拢过来，有了蛊虫，计划便能更加容易执行。”

    章叔也同意这一。

    “届时，若是旁人领军，便让白衍蛊，在南蛊境，无论如何，也怀疑不到殿上。”

    萧晏礼不置可否。

    他轻叹了一气：“前提是，白衍要归顺我们，所以，他们还没查清白衍？”

    章叔摇了摇。

    “南蛊巫医本就神秘，白衍作为最年轻的一代巫医，面的次数本就极少，南蛊人对他也知之甚少。”

    萧晏礼轻啧了一声。

    “不过，既然是男人，对就绝不会不为所动，”章叔轻笑：“我已派人去寻了两名绝女，只需一见即可。”

    萧晏礼颔首。

    “萧初霁这几日也不安分，他都见了谁？”

    累了，毁灭吧

    “没被牵扯的大臣，他都见了，尚书和左散骑常侍言，见得最多。”

    言？萧晏礼闭眸沉思，稍顷后，他突然：“我记得此人，之前时常？”

    章叔：“正是，他容貌俊，太后多次召他慈宁，后来便没怎么听过了，想来太后是腻了。”

    萧晏礼中闪过一丝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