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座楼又确实在使用中。且不说楼里净净，没有浮尘，单说一楼的地板和上，二楼的楼梯和扶手上，就有许多被尖锐划过的痕迹，便已足够证明，这座楼有特别的用。

    但遗憾的是，她没有看到任何她想看到的东西。她本以为这里面可能是什么密室，堆满了案卷或，但事实上，除了一对上了年纪的桌和椅，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崔令宜依偎在他的前，望着他安静俊朗的眉，缓缓握住了他的手。

    但是……她心里，当真没有任何怀疑的对象吗？

    现在卫府，这合理吗？总不能是那些护院，一起在这个地方练武吧？若是他们，那金箔又是谁掉的？是恰好得了赏赐的某个人，还是检查他们练武效果的主？

装饰作用，是以她一开始也并未留意。但如今仔细一看，才发现，离金箔掉落最近的这侧门上，有一个小小的锁孔，一摸表面，竟是净的。

    崔令宜一气，推开了侧门。

    她上的簪，把簪尾一掰，倒一弯曲的铁针来，一阵窸窸窣窣后，她成功撬开了锁。

    崔令宜第一反应是中计了。但她来这么久，既没有碰到任何机关，也没有任何人来捉拿她，难这座楼里真的本就没东西？

    崔令宜抿了，沉默着快步楼。

    若是护院所掉，护院练武，天经地义，有什么好躲躲藏藏的，不能光明正大在外面练？

    那些划痕，有新有旧，崔令宜研究半晌，觉得……怎么看都是剑痕。

    她回到卧房，把衣服换掉，把混合着迷香的熏香熄了，待到手脚都和后，才重新钻被窝。

    卫府风平浪静，连护院都没在她面前动过手，她无从判断到底是谁。

    她搜寻未果，又上了二楼。二楼也是一样，甚至连桌椅都没有。

    这是一双典型的文人手，只在指节侧面有微微的块，是常年握笔疾书留的老茧。而在他的手掌，却并没有常年练剑的人才会留的痕迹。

    “听说最近小襄儿老是黏着你？”休沐日，卫云章倚在窗边，一边喝茶，一边瞧着崔令宜梳妆。

    卫云章对此一无所知。

    一时间，脑海中闪过很多人的脸。

    她重新锁上侧门，在夜中离开了这座神秘的荒院。

    倘若不是护院所掉，那这府中，又是谁在练习这些？意何为？

    没有任何吱呀声，也没有任何灰尘的气息。她缓步走小楼，燃了一枚火折。火折的光不算很亮，不足以透过门窗被外人窥见，但是足够她看清楼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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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