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宜，在卫家，你过得开心吗？”老夫人抚摸着卫云章苍白的脸颊，心疼问。

    卫云章犹豫了一，。

    然而这个犹豫却被老夫人解读为了他在顾忌，登时张起来：“怎么，卫家待你不好？”

    “不是的，外祖母。”卫云章不得不开，“大家都对我很好，您不必担心。”

    “可是却护不住你。”老夫人，“那卫三郎带你去，边竟只带一个小厮，像什么样？他家又不是没有护院，若是今日带着护院上街，也不至于让你受伤。”

    卫云章在心里大呼冤枉。他就是为了和崔令宜享受自在游逛的二人世界，才会带她门的。如果不是让瑞白去提前买通了普华寺的大和尚，给他们的二人世界增添一趣，他今日连瑞白也不想带的。

    “三郎他……很看重我的。不是您想的那样。”卫云章弱弱地为自己辩解。

    老夫人叹了一气：“罢了，我瞧你也是喜他，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你还是得记得嫁前我叮嘱你的那些话，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有时候不由己，未必能自己想的事。即使现在卫三郎他是真心待你，也难保以后如何。你还是要早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才是。”

    卫云章：“……”

    这老夫人怎么回事，能不能盼着他们好？他们家是龙潭虎不成，四娘在嫁来前，到底听了多少这样的话？

    “不过，嫁卫家，也不是全然没有好。至少他们有权有势，你还能享享福。”老夫人挲着她的手，“可怜的孩，许是前半生遭难太多，才会叫你爹也觉得亏欠，违背了祖宗的规矩，将你嫁到了卫家来。”

    卫云章一愣。遭难太多？四娘虽从小丧母，父亲不在边，一个人在江南大，但崔家又不可能放任她不，如何就成了遭难？

    “我当初把碧螺和玉钟指给了你，让你带回崔家，是想着碧螺年纪大些，成熟稳重，能把你照顾得细，玉钟年纪小些，活泼好动，能陪你解闷。如今她们又陪着你从崔家到了卫家，年岁渐，倘若将来你觉得不够用了，记得再来同我要人。我们侯府的人，总比你爹家里的人仔细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