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崔令宜迅速转移话题：“对了，三郎，我有一事想要问你，今日张松张大人跟我说，月末就是你们翰林院王翰的寿辰，你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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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郎，我听瑞白说你今日门了？去什么？”崔令宜一值回家，便有些张地问。

    ……

    这就相当于线索断了，卫云章很是烦躁。倘若他还是卫府三郎的份，还可以调动人手，仔细去查，可他只能靠自己一个人，能力大大削弱，尤其是这歪门邪，他用崔令宜的份，简直不知从何查起。

    “嗯。”

    院里这么多人，女主人不在，是瞒不住的。瑞白又一贯忠心，女主人有什么风草动，肯定要向“他”汇报的。

    卫云章笑了一：“你这，看着柔弱，没想到质还不错，不至于吃不消。”

    更加于此的人来验才行。

    “今日需要的文稿我也带回来了。”崔令宜看到桌上已经完成的手稿，不由，“昨夜没写完的，你午也写完了？这样劳累，会不会吃不消？”

    卫云章离开药铺的时候，脸并不是很好。

    璍

    卫云章一怔。

    药铺伙计一看他的打扮，便笑：“这位娘来抓什么药？可有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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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铺的老先生验过后告诉他，这针上的毒因为过于细微，所以很难分析的成分，只能推测应该是自己调的药，不是某单一现成的药材，或许得让

    崔令宜松了气：“没关系，慢慢来，实在不行，再看看能不能私底找找游方术士。”

    他满腹心事地回到了卫府，徘徊片刻，终于叹了气，将此事暂时搁置，开始专心修起《文宗经注》来。

 他绕了远路，了京城里最好的一家药铺。

    翰林院王翰笔耕多年，年纪大了，不好，几个月前刚刚上书乞骸骨，皇帝也批准了。只是说上便要六十，不如等过完六十大寿再彻底退，也算是个风风光光的结束。是以，如今的王翰虽名义上还在职，但实际已经不常来上值，诸事也在慢慢接，只等着过完大寿，便可安度晚年。

    伙计在京城打工，也是见惯了世面，当即：“请娘茶室稍候，我去请先生来。”

    卫云章早有准备，只：“你放心，我怕遇见熟人，特意了帷帽去。我们迟迟换不回来，总不是办法。我去逛了几家书铺，想看看那些志怪传奇里有没有记录过我们这样的事，但很可惜，没找到。”

    卫云章的脸隐在帷帽之后，刻意压低的嗓音从纱帘传：“我手里有一味药，想找人验验里面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