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腹中仿佛也隐隐有些难受，也不知是之前屋的，还是现在这郁气从上面转移到了面。

    等回了府，他一气，刚想找崔令宜好好聊一聊，便见碧螺迎上来：“夫人，上午您和大夫人她们去逛街买回来的新首饰，前院已经整理好送过来了，婢让她们放在里屋了。”

    卫夫人许久没门逛街，一门便是大手笔，带着陆从兰和他买了许多首饰。卫云章也不清楚崔令宜喜什么风格，反正就当个木偶，卫夫人和陆从兰说他了好看的，便都同意买了。

    卫云章了：“好，我知了，你去歇着吧。”

    了房门，崔令宜正老老实实地坐在桌边，眉低垂，等着他训话。

    卫云章瞥了一桌上的首饰盒，：“你看过了吗？”

    崔令宜摇了摇。

    卫云章坐，轻叹气：“看吧，反正都是母亲给你买的。”

    “我相信母亲和三郎的光。”崔令宜说，眉宇间还笼着几分忐忑与担忧，“还是说正事吧，三郎，寿礼换回去了吗？翰他们有没有发现？”

    卫云章：“你放心，翰喝多了在休息，还没顾得上打开寿礼。我是借你有东西落在了他家才去的，后来又假装要去更衣，溜到了他们家的库房门。当时有人正在搬东西，我趁他们中途离开的时候，赶把书对换了一。也算是我运气好，没被人发现。”

    五分真五分假，总不能跟崔令宜说他是掀了人家屋去的吧，那也太破坏自己的形象了。

    崔令宜松了气：“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真怕翰怪罪来。”

    卫云章：“若实在找不到偷偷对换的机会，大不了我就去向翰认错就是了，此事虽办得不大面，但翰与我有，也不是个小肚之人，只是丢脸，但也不至于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你放心便是。”

    崔令宜：“那那本抄本呢？拿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