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哪儿来的？难不成是随着灵魂转移的？

    外面传来玉钟和碧螺的闲聊。

    “真羡慕夫人啊，她来月事好像都不怎么痛的。”玉钟，“不像我，每个月那几天，都痛得不想床。也亏得夫人和善，我不想活，便也不叫我了。”

    碧螺：“我之前还怕夫人落着凉，会留后遗症呢。现在看来，倒是还好。我之前有个亲戚，洗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掉到了河里，后来没顾好，便落了寒症。本来月事一儿不痛的，后来每个月都疼得不行，吃了好些药都没用。”

    “好惨啊。”玉钟说，“话说回来，普华寺的事闹这么大，桥修好后，还会有这么多香客吗？”

    “怎么不会呢，那桥栏失修是官府失职，又怪不到佛祖上。”

    “我看夫人还是别去了，京城里那么多寺庙，也不是非得这一家。”玉钟哼了一声，“说不定是跟它八字不合。”

    “我听说来月事的女不能寺庙。”

    “那可不，说是血光晦气，会冲撞佛祖。不过你说，那些话本故事里，受伤的主角都会躲破庙里，难这就不会血光冲撞了？”

    碧螺想了想：“可能他们觉得女的经血是不净的东西，而那些普通的血不是吧。”

    不净的东西……

    卫云章本在对着自己莫名现的力发愣，听见这句话，忽地回过神来。

    两个丫鬟的无心之言，却启发了他。他和崔令宜找了那么久的互换原因，会不会是因为招惹了什么不净的东西？也许是上带了什么东西，才引发了混呢？

    卫云章推开窗，：“你们还记得我那日落穿的什么衣服吗？”

    碧螺和玉钟吓了一，没想到夫人居然在偷听。不过好在她们也没说她什么坏话，对视一，碧螺回答：“记得是记得，不过，那衣服上沾了枯草淤泥，不好清理，早就扔掉了。夫人难现在要？”

    卫云章：“……无妨，不要了。你们还记得，那些衣服是哪儿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