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白张地环顾四周：“郎君，咱们非要在大街上说这些吗？”

    崔令宜：“……”

    “那小的可不敢。”瑞白，“郎君，您今日怎么说了这么多？您不是叫小的要谨言慎行，就算周围没有人，也要防止隔墙有耳吗？”

    崔令宜：“……”

    崔令宜听得心里一惊。

    “那自然是极好的！有前任金吾卫大将军亲自教授，岂有不好之理？”瑞白捧，“小的当初也在旁边蹭了几节课，但这不是天赋有限，只能学些把式，远比不得郎君嘛。”

    瑞白：“郎君何故叹息？”

    崔令宜：“……我就随便说说。行了, 那大爷走远了, 我们也赶回府吧。”

    瑞白：“……哈哈哈，郎君今日看来心很好呢，莫非是遇上了什么喜事？”

    谁要你洗耳恭听了？是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啊！

    崔令宜：“你还记得，我以前都让你带些什么东西、传什么话吗？”

    唉，她也不想在大街上说这些, 这不是没有别的机会和瑞白单独聊天嘛！回府后得和卫云章待在一起，她没有理由找瑞白说小话呀！

    崔令宜拍了拍他的肩：“就是我以前会让你的那些，比较隐秘的事, 你没发现好久都没消息了吗？”

    “是啊。”瑞白, “不过难不是郎君自有打算吗？郎君吩咐什么，小的便什么, 绝不多问一句。”

    瑞白：“小的愿洗耳恭听。”

    心里再惊，面上也得保持镇定。崔令宜继续沉：“你可知我为何习武？”

    薄暮冥冥中, 她望着小楼，发一声慨。

    “大胆一，这儿又没别人，说那位贵人的名字也无妨。”崔令宜鼓励他。

    崔令宜：“你猜。”

白迷茫：“什么？”

    崔令宜拍了拍瑞白的肩：“自然是为了保护你。”

    瑞白：“这也不怪郎君。当日那么多人，若是郎君展了武艺，少不得叫人猜忌。”

    看瑞白起了疑，崔令宜立刻打住，：“不错，把我说的都听去了。我也就是有而发一，并无什么事发生。走吧，再不回去，四娘就要念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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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卫府, 她正要回小院，突然计上心, 脚步一拐，往那座荒院而去。

    崔令宜：“枉我习武多年，妻落了，却没法相救，以为恨。”

    什么，卫云章的师傅竟然是前任金吾卫大将军？来这么大？什么，卫家真的要造反啊？

    “那小的便猜，莫非是之前郎君的任务完成得很好，那位贵人夸您了？”

    崔令宜沉：“你实话实说，你觉得我武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