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千万记住。”算算时间，碧螺和玉钟也快回来了，卫云章匆匆，“明日在门等我！”

    崔令宜翻了个，伸手捂住他的肚：“还难受吗？”

    卫云章在心里叹了气，说：“明日送完三郎上值，你便回来在府门等我，我也要去一趟。”

    瑞白顿时释然了，笑呵呵：“小的明白了，夫人就放心吧！”

    不多时，崔令宜沐浴回来，收拾完一通，也歇在了他的畔。

    “厨房煮了红枣枸杞茶，喝完就不难受了。”卫云章回答。

    “好，没问题。”瑞白一应。

    “夫人？”见卫云章一直盯着自己看，又不吭声，瑞白不由惴惴。

    崔令宜叹：“你说，这样会不会让你诗兴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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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熄了灯，偌大的寝屋陷安静。

卫云章将碧螺和玉钟支使开，将守在浴房门的瑞白叫了过来。

    “夫人找小的有事？”

    瑞白忍不住挠了挠。

    “真的，听我的，明日你就知了。”卫云章恳切地望着他，“就当是我有个惊喜要给三郎准备，你千万不要说漏嘴。”

    饮完一盅，他便洗漱净面，歇到了床上。

    崔令宜：“古往今来，总有文人墨客喜写闺怨诗之类的诗歌，借女境遇抒发自己心的苦闷。但我读来，时常有不快之，这些文人笔的女可怜归可怜，但那些诗句，并不是女自己说的话，都是由男人代为揣测并成文纸上，是不是有些冒犯了呢？但三郎，你不一样，现在你是真的能验女的觉，你若是写类似的诗文，我一定支持你！”

    卫云章回到屋里，刚坐凳都没焐，碧螺和玉钟就带着厨房开小灶煮好的红枣枸杞茶回来了。

    瑞白与自己一同大，虽为主仆，但也算得上半个兄弟，他对自己的忠心毋庸置疑。只是如今他的主变成了崔令宜，这忠心便也成了最大的隐患。以他的格，和崔令宜的心机，不知这些日，被她去了多少话，知了多少事。

    卫云章：“……啊？”

    原来是有惊喜啊。嗐，这夫妻趣搞的，他还以为有什么事呢。

    “一定一定。”

    卫云章凝视着他。

    这可真是奇了，这是什么理？瑞白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刚想问话，又被卫云章打断：“我知你不明白，但你现在不要多问。我也知你凡事都喜向三郎报告，但听我的，至少我今夜嘱咐你的都不能说，等明日，你就知了。”

    “对了，今晚和明日，你尽量不要跟三郎聊天，她若有什么吩咐，你简单应了便是，千万别顺着她的话，跟她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