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想想也有理，便拿了银钱，起去了。

    瑞白诧异：“还有这事？”他扭，“夫人，小的去看看，您先等一。”

    话音未落，门便响起敲门声：“客官，门那辆挂风铎的车是您的吗？”

    正思索着，顺着楼梯又上来了一名小二，端着个托盘，对他：“客官，您的果。”

到了聚云楼，开了个雅间，好了茶，卫云章便招呼三个人一起来坐。三个人沾了少夫人的光，也能喝喝新茶，吃吃糕，自然是兴的。只不过，比起毫无所觉的碧螺和玉钟，瑞白则有些小激动——他知夫人此次来是要给郎君准备惊喜，也不知是有什么事，需要他去办？

    外的丝竹声传雅间，卫云章立在门，望着楼散座的茶客，在心里琢磨着，万一等会儿瑞白听到了真相，回去后遮掩不住怎么办。他是毫不怀疑瑞白会相信他的，就算此等怪力神之事骇人听闻，但他拿一些只有他和瑞白两个人知的事来说，瑞白也肯定信了。唯一的问题就是，瑞白的演技有待商榷，万一他回去后对着崔令宜胡瞪，那崔令宜肯定会意识到不对。

    瑞白去开门：“是我们的，怎么了？”

    “嗯，留着，总得留个男人，以防不时之需。”

    卫云章：“不是说排队要很久么？一个人多无聊，你跟碧螺一起去，还有个搭话的伴。”

    既如此，卫云章便也不好拦着他，先让他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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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钟：“既然夫人想吃，那咱们就去买呗。不过婢一个人去就行了，买个糖酥酪而已，用不着两个人。”

    玉钟：“那这里就留瑞白一个人啊？”

    碧螺：“这个，肯定开门了。只是那家生意旺着呢，恐怕不排上半个时辰的队，买不到呢。”

    有没有什么更妥善的办法呢……

    卫云章：“竟然要这么久？可是我忽然就想吃了。”

    她们一走，瑞白便兴冲冲地问：“夫人有话要同小的说？”

    不多时，茶博士过来沏茶了。卫云章耐心地等着，直到他表演完退，又看着碧螺和玉钟喝了两杯茶，吃了几块糕，方才开：“我想起来，东巷街有一家糖酥酪得很不错，你俩去看看开门了没有，若是开门了，去买一屉回来。”

    卫云章看着他，一气：“确实——”

    卫云章了。他虽然没有果，但是聚云楼的惯例就是会给每个雅间的贵客赠送一份果。他以前来过聚云楼多次，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小二：“劳您去瞧一吧，您那拉车的不知怎么了，突然发起了脾气，快要拴不住了，还踢了旁边客人的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