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她若真的会武，那日又怎么会溺……”

    不敢相信，是因为没料到世上真会有如此离奇之事；不得不信，是因为除了卫云章说的那些证据以外，他回忆起最近和郎君的相，确实总有说不上的奇怪，但他也没多想，直到现在被卫云章醒，他才明白过来，究竟为何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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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大的事，郎君你怎么不早说啊！你要早说，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啊！”瑞白急。

    “你没理解错，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卫云章住他的肩膀，严肃，“你难没有发现，自从落之后，我和她都有不一样了？此事过于惊世骇俗，我和她都不敢告诉别人，但是过了这么多日，都没发现解决办法，直到今日我中了毒，才又把换了回来！”

    瑞白瞪大睛：“……啊！”

    “不用了，不用了！”瑞白连忙，“小的信了！不，不是，小的其实还不太敢相信，但是小的不得不信……”

    若真是如此，那他岂不是一直在服侍少夫人，而郎君又在用少夫人的……这这这，那那那……

    “那，郎君，你为什么又忽然改了主意，要告诉小的了呢？”

    瑞白还在混当中，震惊与怀疑在脸上反复错，彩纷呈。

    “那也不对啊，若她会游，当日便不会有命之忧，照郎君您的猜测，那你们也不会互换了呀？”

    卫云章一把捂住他的嘴：“别叫！你若还不信，我们便说说这些日还有哪些事……”

    “我都能装不会游，她为何不能装？”

    他言简意赅地将之前发现的问题说了来，什么暗、什么武功，听得瑞白都要掉来了。

    “因为我发现崔令宜有问题。”卫云章沉声。

    “这、这怎么可能呢？”瑞白伸手，扶了扶自己的，“少夫人看起来那么柔弱……”

    卫云章气：“我都上了她的了，她柔不柔弱，我不比你清楚？！”

    卫云章：“我且问你，刚开始上值，她在门遇见了其他大人，是不是从来都不会主动问好？那是因为她本不认识他们！而我在家的这段时间，除了送给小襄儿的那幅，是不是再也没有画过新画？那是因为我在忙着替她整理《文宗经注》，也本画不她的风格！”顿了顿，他又一气，“还有沐浴的时候，她是不是再也没喊你去过？”

错了……你……她……什么叫……”

    “想办法？此事闻所未闻，能有什么办法？”卫云章，“上次是落，这次是中毒，我合理怀疑，这互换想要发生，应该得先置于死地才行。纵然之前猜到这可能，谁又敢轻易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