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也懒得再跟他虚与委蛇了。

    他的眉狠狠动了一：“别装了。再装去有意思吗？”

    人看上去是镇定的，但心已经死了。

    现在又互换了！她又中毒了！

    卫云章：“……”

    “三郎，我们这是在哪里……”她柔呼。

    崔令宜了好几气，足了心理准备，才重新睁开睛。

    ……还不如死在卯十三手上呢。

    她到底是从哪儿掏的针？她的那些暗首饰，不是都收库房里了吗？

    卫云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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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个语气，看他这个表，想必他已经知很久了。

    话说回来，她还以为只有她这事了才会互换呢，怎么他的事，也会互换啊！

    殪崋

    她定定地望着他，语气平淡得仿佛只是在问天气。

    卫云章：“你猜。”

    崔令宜直截了当地

    他安静地看着她一个鲤鱼打坐了起来，又因为伤毒发而倒了去。

    天杀的，早知来的人是卫云章，她绝对不会把他赶尽杀绝！

    他是什么时候知的？自己是哪里了破绽？她短暂思考了一，又很快放弃。

    现在看来，确实是喜。喜到还在笔端凿了个开合孔，往镂空的笔里□□针。

    这是一支象牙刻兰纹笔。

    “怎么，看到是我，不满意？”他都被气笑了，看着装死的崔令宜，讥诮开，“卯七辰六不在，卫三凑活一行不行？”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还是当初成亲时，他送给崔府的聘礼之一。这象牙笔一共四支，另外三支刻的是梅竹，是他挑细选之，觉得工于丹青的崔家四娘肯定喜。

    “好吧。”崔令宜一瞬间就收起了表，“你是什么时候知的？”

    虽然况很糟糕，但不幸中的万幸是，现在他们互换了，他不能把她怎么样，两个人拥有充足的谈判余地。

    “我不知。”卫云章淡淡地说，“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给我准备这么大的惊喜。”

    问：“你为什么看起来一都不惊讶，难你早就知，即使是我杀你，也会导致我们互换？”

。

    就在他研究笔构造的时候，地上的男人醒了。

    算了，现在讨论这个已经没有意义，当务之急是任务对象已经发现了真相，她要如何应对才是？

    目光瞥见“卫云章”上扎去的银针，卫云章不由一顿。

    他在自己上摸索了一，很快就从绑的袖里，摸了一支笔。

    崔令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