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定鸿：“伤？”

    卫相摇了摇：“还没有，也许到了晚上才会动。”

    等送走了崔，卫相才着额角，重新坐回椅里。

    “他们刚刚死了人，接任务还得一段时间，短时间应该不会再手。”卫相沉沉地叹了一气，“比起这个，我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事怎么样了？”卫夫人迫不及待地问。

    卫相饮了一茶，疲惫：“去查过了，那绘月轩确实颇为可疑。”

    “这还让人怎么睡觉。”卫夫人拧眉，“老爷，即使拂衣楼真的不知那名杀手是选在昨夜劫走四娘，还以为是他们斗争厮杀，与我们无关，但这个杀手死了，任务却没有结束，以后肯定还会派新的杀手过来，这可如何是好？”

    “我没说是三郎的。”卫相沉声，“砍人锁骨，明显就是为了杀，这不可能是三郎所为。”

    关起门来，便只有卫相、卫夫人，连同卫定鸿三个人。

    “是啊，现场还发现了一些其他七八糟的武，也不知是不是那名杀手所用。”卫相，“但怎么想，应该都不能是他自己砍断了自己的锁骨吧。”

    次日早上醒来, 崔令宜便听说了拂衣楼昨夜已经派人去收了尸的消息。

    卫夫人端着碗，坐在崔令宜床边，看着她把药喝了，一丝笑容：“今日觉如何？”

    卫夫人和卫定鸿面面相觑。

    “什么？”

    “那名杀手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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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夫人：“那是

四娘，卫相当然也满应允。

    “是啊，所以是谁呢？”卫相望着家人，烛火晃动在他幽的底，“三郎和四娘，真的把所有事都告诉我们了吗？”

    半晌，卫夫人才艰难开：“你的意思是……”

    “这不可能！”卫定鸿霍然起，“三弟所用的是剑，那割或许是三弟为之，但剑再如何锋利，也不可能砍断人的锁骨！”

    他照“卫云章”所说，安排了人去跟掌柜传了话，说要订一盒颜料送去事的院，但当掌柜亲自提着颜料上门，却发现那是一座贴了封条的院时，只在门徘徊了一小会儿，便回到了绘月轩。过后不久，绘月轩关门打烊。

    卫定鸿：“所以那里真的是拂衣楼的暗哨？他们派人去收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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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夫人倒一冷气：“砍断锁骨？”

    卫相扯了一嘴角：“据查验，杀手咙有一致命伤，是死于割，但此外上还有其他细碎伤，其中最明显的，便是有人砍断了他的锁骨。”

    谁呢？总不能是四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