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发现他，这很好。

    “把盘收去吧，另外是不是到了喝药的了？可以去煮药了。”他面不改地吩咐着。

    毕竟没有哪家店新品到货只宣传半日的。

    掌柜：“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放心吧，只是上面那位主顾对你有些不满意，但楼主和纪门主心里还是更相信你的。”

    父亲和太的人还没回来，应该是还以为那群小乞丐和掌柜暗中传递了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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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孰轻孰重，寅十四还是分得清的，况且他与卯十三之间，也没那么义重。”掌柜丝毫没察觉面前的崔令宜已经换了个芯，“你看你，一声不吭把卯十三杀了，还杀不埋，放别人上，楼主哪会轻轻放过？楼主看重你，大家都知。”

    卫云章凉凉地笑了一：“行，那我走了。那块牌你继续挂着。”

    卫云章：“这任务本是给我一人的，如今寅十四介来，算怎么回事？”

    一切都很安静，和他离开时并无不同。他换完衣服，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顺了会儿气，又起来把碧螺玉钟准备的茶果吃了，然后装作午睡醒来的样，懒洋洋地喊了一声。

    “寅十四与卯十三有旧。”想起崔令宜与卯十三那夜的谈，卫云章试探着说。

    瑞白愣了一，随即竟然兴地笑了起来：“那郎君，你岂不是正好可以跟那女人换回来了！脆就假戏真，这样一来，你也不用暴自己，而她也因为受伤，可以被我们控制起来了！”

    卫云章一路顺畅地回到了卫府，溜回了自己的寝屋。

    “不然呢？”掌柜说，“我怕你白日里不方便门，但纪门主又有其他事务要办，已经离京，你若是夜里行动去找他，只怕会扑空。所以我才在门挂了牌，告诉你现在夜里找我也行。而且，若你自己不方便门，派了个线过来查探，看到牌也该知我有重要的事要说——你怎么会问这些？”

    碧螺和玉钟领了任务各自走了，在院里装作剪枝的瑞白立刻跑了来：“郎君，事办得怎么样？”

    卫云章冷笑一声，把换来的民妇装还给他：“拂衣楼打算挟持‘我’，以此来迫‘卫云章’手，试探武功真假。”

    至于那幕后之人，他现在心中有了一个猜测——那人如此想方设法打探卫家的私密，要么，就是与他们有仇，想要借题发挥，要么，就是想要抓住把柄，威胁他们。

    “想法不错，不过，我暂时不打算换回来。”卫云章的指轻轻着桌面，若有所思，“我今日听拂衣楼的意思，她在里面很受重用，或许我可以趁机什么……”

回问，“你门外那个‘新品到货’，是给我一人看的？”

    他翻窗了绘月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