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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了。”崔令宜郑重，“你我生死与共，怎可讧？且不说现在我用着你的，就算之后换回来了，康王得知你是太党，恼羞成怒要害你，结果你轻轻松松自尽脱，换我去受难了，怎么办？”

    “我发现，你似乎很兴我是太的人。”他斜睨着她，“为什么？应该不是因为能立功吧？”

    卫云章一气，缓慢地把手从她手里了来，拢到自己袖里。

    卫云章的脸终于沉了来。

    崔令宜笑容愈发灿烂，握住他的手，真意切地：“三郎，我是康王的人，你是太的人，你我真是天生一对，理应互帮互助啊！”

    他微微后倾，靠着椅背，显然已经恢复了平静。

    “所以？”

    崔令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宽：“想开，你隐藏得其实很好，因为我也没有找到实证。只不过我俩况太特殊了，我又已经如此了解你，换作康王亲自上阵，也未必发现得了这其中的问题。”

    卫云章冷冷地瞥了她一。

驾辅政，你见完陛后和他一起去，似乎也没什么特别，所以我当时也未放在心上。直到今日，才隐约觉得，比起康王，你好像和太的集更多一些？”

    “这很奇怪吗？康王在军中挂职，而我是在翰林院任职，这得是发生了什么事，才能让我和他有所集？”

    崔令宜不接他的话，继续：“回来的路上，我又仔细回忆了一，又想起一桩旧事。那次我拿错了给王翰的寿礼，把你的抄本当真迹送了去，你后来去王翰家里调换，回来后竟然跟我说把抄本撕了！这合理吗？我当时就觉得那抄本里肯定有什么猫腻！现在想想，里不会写着你要偷偷给太的东西吧？”

    卫云章：“毫无关系的几件事，你这是据结果代过程，你怎么不说我跟母亲去逛个街也能给太传消息呢？”

    “所以我更觉得，我之前的提议真是太妙了。”崔令宜，“说实话，你猜得不错，我之前确实不知自己在给谁办事，直到今天我才知是康王。不过，康王和太两个人，我都不甚了解，也不在乎将来谁当皇帝。但据我所知，当今太似乎并无什么过人之，才会致使康王生夺嫡的野心。如果我俩里应外合，你应该可以帮太更多的事吧？如此一来，太赢得了功绩，登上龙椅的可能也自然更大。”

    “哈哈，你说得对，我确实是据结果代过程。但很可惜，最终让我确定我的猜想的，是你现在的反应。”崔令宜嘻嘻一笑，“太又不是什么坏人，他是将来的储君，你就算效忠于他，也无可厚非啊。你却这么急着撇清关系，还想从我嘴里问自己是不是哪里了馅，哎呀呀，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