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家说的也确实是实话，他不想去攀附皇，那皇还不是地自己凑上去了。

    “所以你觉得太比康王更适合继位？”崔令宜摸了摸，“可是我听康王说，他曾经邀请你过他的伴读，却被你拒绝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你那时候就觉得康王不行了？”

    崔令宜：“……”听起来好欠打呢。

    “和离不和离的，且先不，当务之急，是应该想想如何说服我们家其他人才是。”卫云章看着崔令宜，“你不会以为，光我同意就万事大吉了吧？康王是对我手，但实际上是看中我父亲手里的权力，想先从我这里攻破罢了。若是说服不了我父亲‘投诚’，你的任务，也照样完不成，还妄想和离？”

    “你为什么觉得，我一定能明哲保呢？”卫云章望着她，瞳幽，“就譬如当，康王不还是对看似中立的我手了吗？”

    也是，明哲保，那都是通常不起的小人才能到的事。卫云章这样的，即便是真的保持绝对中立，被康王纠缠几次，说不定也要惹一腥了。

    崔令宜眨了眨。

    “我可不敢。”他冷笑一声，“我前面与你如何如何恩，转就因为你‘不能生育’与你和离，崔公八成已经在心里骂我了，我要是转再纳个小妾，我们卫家是打算和崔家结为世仇吗？”

    “给皇当伴读，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事，因为不仅可以拥有最好的先生，还可以攀上枝。但这些于当时的我而言，却并不是那么重要。”卫云章，“事实就是，有的是人想收我学生，而我既不缺里那几堂课，也没那个耐心去攀附皇，当皇的跟班，哄皇开心。”

    卫云章：“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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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不知？”崔令宜惊讶，“你为什么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万一事，怕牵连家人。倘若他们都不知，看在我父亲多年苦劳的份上，也许就不必受我波及。”

    崔令宜：“……要是你愿意娶，也行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崔令宜怒而拍桌。

    崔令宜：“卫相知你是太党吗？”

    “不是，你既然这么在乎你家人，为什么要去帮太？老老实实明哲保不好吗？将来不谁上位，你都照样可以当个好臣啊。”崔令宜纳闷，“难是我对太了解太少了？他其实是个不世的明君，只是势单力薄，需要有人支持？还是我对康王也不了解，他其实是有什么污，让你觉得他绝不能上位？”

“你们拂衣楼还敢派人？是打算给我派个小妾过来？京中可没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儿可以给你们假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