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可真不知会是什么场。”

    两个人默默吃了一会儿鱼，卫云章忽然再次开：“你是不是不懂什么叫‘滴之恩，当涌泉相报’？”

    “那为什么你觉得我对你好，就是无事献殷勤呢？明明是你帮助我在先，我回礼有何不对？”

    她从他手里夺过那条鱼，又上打量他一番，好半晌，犹犹豫豫地：“怎么觉得你今夜态度这么好……难就因为我背你回来？再给你上了个药？”

    崔令宜躺在他的上，挪开与他对视的目光：“我们来的时节不太好，若是夏天或者秋天，这山野里还会有许多可的野果。它们可能得不太好看，但味却是很好的。”

    “我是那样的人吗？”崔令宜一边又叼了块鱼来，一边嘀咕，“总觉无事献殷勤，非即盗。”

    崔令宜瞪大睛：“你……你为朝廷命官、天学榜样，用语怎可如此鄙啊？这个，能是这么解读的吗？”

    “有时候会吃。”崔令宜，“而且还得记住哪些是能吃的，哪些是不能吃的。以前我不小心认错过一次，把两颜很像的果错了，结果回去后吐了一天。幸好那果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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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尝了，要不我怎么知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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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自己说的，觉得在我们卫家待得不开心，说话都放不开吗？现在我向你靠拢，你反倒嫌我鄙？”

    他把木转了个方向，用手掌贴着她的，问她：“有没有刺？吐来吧。”

    他原以为她会用手接过串鱼的木，谁知她直接一仰，像只狸一样，就着他的手，从鱼腹上叼了一块嘴。

    “算了，还是少说几句话吧。”卫云章，“你当心鱼刺。”

    “是不是从来没吃过这么新鲜的鱼？”

    “非即盗？比盗，我盗得过你吗？”卫云章也学着她的样，斜着上扫视她，“还，我现在有这个本事吗？”

    “嗯？”崔令宜怔了一，“这有什么不懂的？”

    卫云章收回手掌：“不然呢？我现在脚不便，若是不哄好你，你丢我一个人跑了怎么办？”

    “这是一回事吗？”崔令宜悻悻，“你这……不不类的！好好的郎君，不要学我！”

    卫云章：“你以前经常吃吗？”

    “虽然味寡淡，但胜在新鲜。”崔令宜说，“你尝了没有？”

    卫云章扯了一嘴角。

    卫云章。

    崔令宜极短暂地愣了一，随即像是被火燎了一样，一骨碌从他上爬了起来，坐直到了一边：“没刺，鱼腹上有什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