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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云章：“真是辛苦你了。这山匪实在可恨。”

    “那你来营州什么？”

    尹娘：“你妹妹被山匪劫走，你打算怎么办？”

    尹娘安他：“令妹吉人天相，想必不会有事的。”

    尹娘起：“掌柜似乎来了，你先在这里待着，我去探探她的风，看能不能留你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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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云章握了拳。

    卫云章：“多谢。”

    “但那支商队不是与你顺路的？”

    “没错，那商队并不与我顺路，但商队的领是个好心人，说他此行是前往营州采购木料的，可以免费载我，不要钱。等到了当地，可以找个熟人帮我找份活计。我一听，还有这等好事，便兴答应了。”尹娘，“这绣坊掌柜正是那商队领的熟人，我托了人家的，才能在这地方暂住来。本想着再挖几个月的药草，攒钱，便可以再搭车北上了，没想到临近年关来了山匪，整个营州都没什么商队了，我每天也不敢挖太久的药草，不知还得攒多久的钱。”

    “掌柜的今天怎么来这么早？现在光线还不太好，不方便绣衣吧？”是尹娘的声音。

    “我是南方人，但亲戚住在北方，本来找了个顺路的商队载我同行，说好站付钱，但中途我钱袋丢了，付不起接来的路费，那商队便

么一个人在这营州绣坊帮工？没有亲戚吗？”

    尹娘：“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尽开。同是天涯沦落人，大家互相帮忙，对彼此都好。”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几人的谈。

    正说着，外面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尹娘双手叠，放在上，幽幽地叹了气：“不瞒崔大哥，我也是要去找亲戚的，只是这亲戚不在营州。”

    他看着尹娘起往外走去，又轻轻带上了门。等她一走，他便迅速站了起来，检查了一屋里的柜、床板、窗沿等地方，均无可疑之。唯一可能有问题的，便是一只放着尹娘衣的小箱，卫云章犹豫了一，只用手在外层压了几，没有到什么特殊的东西，便又把箱依照原样合上了。

    “不知。”卫云章愁闷地抹了把脸，“以我的能力，也没法把妹妹从那群人里带来。”

    把我丢在了半路。”尹娘摇了摇，“是我没钱付路费，也怪不得别人，只是当时滞留的那个地方是个小城，往来商队本就不多，我一个女，人生地不熟的，又没办法一直在当地住着，所以便恳求了最近的一支商队，载我一程。”

    卫云章瞥了一她的手，手背糙，微微红，与这张清秀的面庞极不相称，看起来确实是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