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她如风一样来到了尹娘的前，将她抵在了墙上。

    “我不知她是谁。”卫云章把歪倒的尹娘放到墙边靠着，一气, “我不知你在外面看了多久, 但我和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因为他意识到，她并不是在以“妻”的份质问他, 这个他们夫妻二人的第三者是谁。

    她未带武，唯有五指收拢，掐着面前年轻娘的脖颈，平静问：“我没有见过你。你是巳字辈的，还是午字辈的？难没有听过我卯十六的名号，竟敢踩着我上位？”

    崔令宜住她的后脑，一把扯了她的衣领。

    然后愣在当场。

    尹娘捂着脖，瑟缩着与他对视, 脸上满是茫然与恐惧。

    崔令宜扭看向卫云章，但是卫云章刚开说了一个字，她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松开了手，任由尹娘跌坐在地上，狼狈地哭泣息。

    她望着他, 指着地上还在咳嗽的尹娘, 语气恍惚：“她是谁？”

    她本不是崔令宜的对手，被她牢牢地困在墙上，动惮不得，连双脚都几乎悬空，唯有徒劳地拍打着崔令宜的胳膊，挣扎着想让她放开她。

    “放开……放开……咳咳！”窒息一般，尹娘的角泪来。

的时候移了去。

    崔令宜眉一锁，空着的另一只手忽而用力了一尹娘的手臂与大。

    “你没事吧？”卫云章从后面匆匆走上前，目光飞快地从她上扫过，看到她无碍后，松了一气, “这么多日, 我一直没收到你的消息, 很担心你。你今日来, 是不是什么变故了？”

    他忽地打住。

    然而卫云章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作。

    卫云章一步上前, 果断一个手刀，劈了尹娘。

    “什、什么？”尹娘惊恐地看着她，咙因为挤压而发声困难，“我不认识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崔大哥，崔大哥……救我！”

    她是在以“崔令宜”，或者说, 以“卯十六”的份问他，想得到一个答案。

    “我问你, 她是谁？”崔令宜重复了一遍。

    崔令宜却没有心同他闲话。

    崔令宜望着那一块熟悉的胎记, 脑中一片空白。

    卫云章抿了, 看向尹娘。

    尹娘惊疑地瞪大了双。

    他很少见到她这样的反应, 明明一开始她还在很平静地质问，甚至似乎比他更清楚尹娘的来历, 但当看到尹娘后颈的胎记后，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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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很轻，尾音几乎溃不成军。

    “你不会武！”她震惊，“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