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胎记，她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独属于崔家四娘的胎记。

    “你冷静些，你先听我说！”卫云章一把扶住她踉跄的，语气急促，“那日我与你互换后，独自回城疗伤，路上碰到此人搭救，便一起回来了。她自称姓尹……”

    他飞快地把二人相的况讲了一遍，一五一十，未曾过任何一个细节。即便是有些暧昧的相，他也没有瞒着她。

    “她现得太巧了，我实在怀疑她，但又一直没有确凿证据，也无法联系到你，便只能一直这样，看看她究竟想什么……”卫云章殷殷地望着她，，“直到今夜，她自己突然扑过来……”

    在京城，卫云章并不缺女喜，他能很清楚地觉到那些女对他若有若无的示好意味。但是在营州这里，卫云章脸上还带着崔令宜留的伪装，上遍布青的胡茬，加上衣着朴素，几乎不存在被人一见钟的可能。

    更何况，尹娘也没对他一见钟。她对他的“愫”，是在每日相中慢慢积累起来的。

    此前，卫云章一直在默默观察她，观察她究竟是个普通人，还是别有用心之人，结果，她说她以前家住康乐坊。

    卫云章不相信这样的巧合。他试着反推，倘若她真是故意以“崔四娘”的份接近他，意何为？

    答案落在了拂衣楼上。多半是拂衣楼察觉了“崔令宜”的叛逃，所以才决定采取行动。

    但或许是他们不确定自己究竟清不清楚“崔令宜”的真实份，又担心直接揭的话他不相信，所以才会专门又培养了一个“尹娘”过来，让他自己挖掘真相。无论他是否知“崔令宜”的份，面对前这个横空世的“尹娘”，他一定会彻查到底。而他一旦彻查，必会与“崔令宜”产生矛盾。

    拂衣楼要的就是他们产生矛盾。

    ——但以上，都只是他毫无凭据的推测。

    卫云章想，倘若真是拂衣楼所为，费尽心思把这么个人送到他边，应该就是为了坐实她真正的“崔四娘”份，否则，以自己的格，是不可能与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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