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二话不说，又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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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么说, 现在我们唯一能的, 只有相信原小。”

    “啊？”台正在观戏的贾文宇整个人傻了：“老大, 戏曲还能重演吗？”

    由于事态急，原晴之甚至没来得及多解释一，便重新闭上睛, 开始在戏台上酝酿绪, 准备再次戏。

    “事了差错，还没解决，但快了，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

    贾文宇回一看, 脸上立多了喜：“老大, 程老师从青城博馆回来了！”

    他知戏, 但也仅限于知，总的来说还是一知半解。而戏曲界里真正对戏比较了解的人，现在都还陷在戏里, 等着原晴之解救呢。

    封锁线外，这些天因为名角戏失踪一事而忙得焦烂额的程月华正匆匆往中心戏台走来, 后还跟着几位隶属青城博馆的文修复护理人员。

    “不清楚。”晏孤尘摇了摇。

    “怎么了，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吗，原小？”

    “程老，您终于回来了！”晏孤尘连忙上前：“这些天辛苦您了……啊，您手上拿着的便是原小提到过的《夜行记》原典吧？”

    戏祭大典是整个戏曲界的盛会, 没有之一。能来参演的都是老戏骨中的老戏骨，演奏团队自然也是英中的英。

    戏台上，刚刚还在忘演绎的少女蓦然停顿，见她脸上恢复如初的神，已然是解除了戏状态，回到了现实。

    “……等等，您怎么会知？”

    原晴之摆了摆手，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咽中一腥甜，朝着台拱手：“我需要重演一遍《邪祟》的第三折戏，劳烦诸位师傅将曲谱翻回去，多谢。”

    那个遥远的戏中世界，只能被戏者窥见。

    答着答着，晏孤尘忽然品不对来。

    很快, 吱吱呀呀的拉奏声响起, 主打一个沉默效, 有事办事，绝不多嘴。

    听原晴之这么说，不少老前辈颇有些不解其意, 毕竟从他们的角度来看，方才的演绎十分完，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但即便如此, 也并不妨碍他们以最专业的态度, 迅速将曲谱翻回第三戏开。

    他们说着，外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是的。”

的伴奏组戛然而止。

    程月华也不抬，他扶了扶老镜，颇有些焦灼地往古籍上看了两，忽然问：“方才晴之丫是不是戏了，要求重演第三折戏？”

    因为是独角戏的缘故，在戏台观看的人只能看得到原晴之神态的变化，无法从她的视角看到元项明的况。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