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竟然还嘿嘿笑着，一边挠一边说自己和未来老婆幽会。

    老板还同问青打了个赌，若是他能在一炷香读完戏本，完整地唱来，那这篇《梨白》原典便赠予他所有。

    这么想着，原晴之又往后翻了一页。

    完了，我想。问青终于唱戏唱到走火，把脑唱傻了。

    难怪在日记里，姑姑写父亲才二十几岁。

    但不知为什么，他今天格外亢奋。二十多岁的大男人，从五岁学戏开始，我还是第一次看他这么兴。唱完后，问青从戏台上飞奔来，像个十几岁的小，开心地和我说。

    她本来以为柳文燕的日记只有寥寥几句，没想到却是横跨了这么多年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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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久之前的事？”原晴之大吃一惊。

    这么多年来，诸如此类的打赌，一年没有十次也有九次。

    “啊，这应当是三十年前，梨园刚组建时的事。”

    “，我终于遇到我的梦中人了！”

    “虽然柳家是戏曲世家，但中间有几代海经商去了，直到老爷这代才重新拾起戏曲，扫开院落的古戏台。”

    这几日没写日记，因为戏班刚重新成立，到都有需要忙的地方，实在没有空闲，今天才稍微有时间拿起笔。

    就他这缺的笨，怎么可能讨到老婆，就算有也是个妻严。

    我弟弟在戏曲上的天赋无人能及。只要看过一遍的戏本，就仿佛印在他脑袋里，怎么也摘不来。若非如此，也不会在这么年轻的年纪成就戏曲人一辈不可及的大宗师名。

    我十分好奇，把今天挨个同他一起唱戏的姑娘名字挨个了一遍。可问青却逐个摇，告诉我都不是的同时还神秘兮兮的让我别问，等他和梦中人熟一，再来告诉我。

    原晴之刚读完，林如便恍然大悟的神。

    结果打赌自然是问青赢了，没有半意外。

    自从上次问青和我说过之后，这段时间他总是神秘兮兮的。先是和其他认识的老板们一起去淘古玩，买了好几篇戏曲原典，一问，都是《夜行记》里的篇章。前两日有婆起夜，结果看见院戏台灯火通明，这家伙竟然独一人在上边唱独角戏。

折他从未唱过的《梨白》。名字报来的刹那，满座哗然。毕竟这篇是《夜行记》里早已被业公认遗失的原典，不想其实是被这位老板祖上珍藏了，今天才算拿来。

    我第二日便问他：你犯的什么病？

    我只冷笑，说等你把弟媳带到我前再说这话。

    今天大雨，晒的稻谷忘了收，全透了。

    【4月2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