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岁的小孩，心里本藏不住事，一有问题就仿佛倒豆那样一脑倒了来。

    可惜的是，每次小原晴之只能在那个大园里待上短短几天，就得回到村里。西山村里没有电灯，需要挑，她都觉得不那么难以忍受，毕竟妈妈也在村里。可是不能在众人面前唱戏，这可把她给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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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着，一个大大的笑容。

    “这次算我看走了，勉原谅你的冒犯。”

    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能戏舞的同龄人，小原晴之可见地开心。

    她还分不清什么叫戏戏外，只知每个星期，爸爸都会带着她从西山村离开，去另一个更加漂亮，宽敞的大园。在那里，不需要村民伯伯们辛苦挑，只需要拧开龙，就有清澈甘甜的潺潺。

    “你好厉害呀！能比我厉害的，我只见过爸爸和妈妈了。”

    片刻后，少年主动开：“我知这是祈神舞。”

    对方沉默半晌，才终于勉跟上她的思路：“我为何知，原因不是早就告诉过你。”

    这换原晴之说不话来了。

    因为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兴，所以她的绪也染了房梁上的人。

    像是被这个笑容闪到，房梁背后的黑影“唰”地撇过去，觉耳都在发。

    吞吞吐吐说完，完歉的原晴之立把这页翻篇，好奇地追问：“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知的？听你的声音应该是个男孩吧，难你也会戏舞？可是不对呀，师哥的舞步就和我不太一样，他学的是生角，我是旦角。你一个生角，怎么会旦角的舞步？”

    “嗯嗯，我知你懂！”有了台阶的原晴之一兴起来。

    她虽然不知戏舞和祈神舞的区别，但也记得父母的千叮万嘱：在村里玩的时候不能随便唱戏，而且一定要将戏舞称之为祈神舞。

    说到一半，原晴之忽然警惕起来：“你怎么一直躲在上边啊，该不会是坏人吧！”

    “哦，还有。”

    “还有，坏人是什么意思？伤害别人的就叫坏人吗？”

    少年虽然生傲慢，但此刻却耐着，一边思考，一边逐个回答她的疑问：“那我不是坏人，我是好神……不，人。”

    “你听错了。”那个声音的主人连忙笨拙地转移话题：“什么叫戏舞？”

    两边都有想要隐瞒的事，再加上双方年纪都不大，一时便沉默来。

    为了掩饰自己方才说漏嘴，原晴之连忙：“没什么，你也听错了！这是祈神舞。”

站来承担，主打一个敢作敢当。

    “你说什么，什么好神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