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个细致的、挖沙底陈旧遗迹的历史学者一样，讲述着自己的调查结果。

    “去年9月，你在大都会的sta买过咖啡，但是没有留除了银行账单之外的任何痕迹……在这个世界上，找不你与另一个人共同的记忆，只有履历、档案、看似随意又就班的碎片信息。”

    艾彼睛动了动，但是没有说话。

    “如果‘艾彼’是假的，我也找不到真的你在哪里。除非你从生起就与世隔绝，否则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没有任何痕迹。”

    看到艾彼没有什么大动作，他放缓语气：“你只差买通一些人为你作证，就能到近乎完。为什么不这么？是你能力的限制，还是有什么代价？”

    听起来不像是问，而像是关心。

    艾彼无言以对，他在用一把温柔的刀切开她的肚，想让她证明自己是来历清白的。

    不冷酷的蝙蝠侠，真是相当少见，可惜——

    “我说了你不会信，你只会觉得那是掺杂了真话的假话。”她抱靠在桌边，“你可以自己慢慢发现，我不会否认任何事实。”

    和蝙蝠侠合作太难了，哪有接了人家的报，反而把人家查个底朝天的。

    艾彼作为报所有者，一从势方变成了弱势方，心中不满。

    但蝙蝠侠的一句话让她立刻抛了这绪。

    “小丑死了。”他说。

    艾彼真实的惊讶。

    “你不知，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蝙蝠侠判断着。

    “我跟他又不熟。”艾彼摊了摊手，“怎么回事？你确定这是真的？”

    蝙蝠侠了：“ace工厂的化学池里有他和哈莉的dna，被腐蚀殆尽的骨骼骨龄与两人相符，结合他们久没有现的况，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在说这些报的时候，蝙蝠侠仔细地观察着艾彼的表。

    艾彼显得很困惑的样，抓了抓发：“不可能吧，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