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分开了一些，芭芭拉在肩快速抹掉泪。

    “我必须行动才行。”戈登解释，“尤其是在蝙蝠侠无法再介这座城市的时候。只能让你一个人呆着了，小芭。”

    “我知，”芭芭拉赞同地，“不过，你恐怕还不够了解我，爸爸。”

    芭芭拉后退两步，地笑了一，她走到键盘前，击几个特定字符。

    电脑屏幕亮起，但不只是这样，芭芭拉的书桌上方，一整面墙突然发亮，仿真墙纸一闪而过，变成一块大的监视屏。

    监视屏随机变动着哥谭的各个地，戈登认其中有几块屏幕来自于警方的摄像，他吃惊地看向芭芭拉。

    “我一直跟他有联系。”红发的女孩说，唤电脑里的蝙蝠标志。“他不让我执行实战任务。”

    戈登严肃地回了一句：“他总算还知分寸。”

    然后他后知后觉地审视着这个房间，自己的家，却不知什么时候被改造成了蝙蝠。

    “所以你就是他留在哥谭的线。”他明白过来了。

    芭芭拉耸耸肩，不打算说自己还有个名号叫“先知”，那会有太羞耻了。不过她毫无疑问地比自己的父亲更这场对抗超人的行动。

    “我们当然还不能偃旗息鼓，”芭芭拉鼓励，“至少暗地里不能，是吧？”

    少女明媚地笑着，中满是对自己城市的自信。

    ……

    “丧钟和贝恩提可以为你的政权服务。”艾彼如实地汇报。

    一旁的卢瑟抬了抬，本以为这个话题会很快被略过。

    然而超人却时间思考了一会。

    “你不会真的在考虑吧？”闪电侠有些吃惊地问。

    其余人都从不对超人的想法有异议，因此只是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