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恼地问：“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在这里争执这些！”

    “是。”托尼生地说。之后，他好像打破了隔住他们的窗一样，畅所言起来。“我本来是想放到地里的，但自来厂的消毒还是事的……于是就只能这么大动戈。”

    托尼像被扼住了咽，闭双看着她。

    “你无法永远掌控它。”艾彼摇摇，“很多、很多人，都有过这想法……”

    托尼不乐意地调：“任何产品在成功前都会经历失败！更何况现在是我掌控它！”

    “只要人们不使用它，它就不存在。”托尼狡辩。

    “那不是留言。”艾彼冷静地说，“那只是一个问题。”

    然而他依然不知悔改。

    “是吗？”艾彼难得地被气笑了，她反问，“那你告诉我，现在是不是只要你打一个响指，我就会变成使用绝境病毒的状态。”

    艾彼等不到答案，便自己开说：“你建立环绕城市的墙，是为了在空气中散播病毒，并维持足够染人们的度，是不是？”

    变异、丧尸、真菌与病毒共生化，城市荒芜，动灭绝，没有诺亚方舟，只有最后的求生。

    “好，”艾彼叹了一气，她没办法用还未发生的事说服托尼，就只能拿不可辩驳的事实来说话，“你有没有想过，不经同意使他人染病毒是一什么行为？”

    “发生了什么？”他急切地问，“我听到了你的电话留言。”

    “我，不是他们。”托尼依然执迷不悟，他烦躁地说，“你就不能只是夸赞我两句？或者脆说‘谢谢你，托尼，你真是绝了’？”

    这几乎是反人类罪。艾彼麻木地想，即便是托尼，也要为这行为付代价。

    天空上又一次燃放起了烟，爆炸的声响像击打在人的神经上，本该是好的一天，却被艾彼的到来毁掉了。

    两人对视着。

    “我没有死过！”托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要拿这虚乌有的事反驳我？就因为我差实验失败吗？”

    “那是病毒。”艾彼憋着一气说，仿佛一切理由都包在了这个单词里，“你甚至因为它死过一次！”

    艾彼的睛中满是绝望，托尼倔地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她见过，经历过，无法不去取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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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彼没有载过他的app，也没有同意过用协议。

    钢铁侠赶了过来，艾彼一时以为他没有盔，但他其实带了，石墨烯面太过透明，宛如无，两人都没意识到中间实际隔着东西。

    她看向托尼的睛：“你能给我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