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彼确定地说，“x教授只说你的神状态很正常。托你的福，我试用了绝境病毒，你知我当时最大的觉是什么吗？”

    “我从来没有那么饥饿过，哪怕是在一个饼都没有的饥荒年代。而我知，饥饿会促使人必须去觅，即便我本来想其他事。”

    “等等，”托尼突然闭上睛，他的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被艾彼的话及了，他息着说：“我有两份记忆……不同角度的，但是同一时间的……”

    “等等，”托尼抬手，“你刚刚说‘消失’？”

    “我只是在说存在这可能——你的望来自的变化，而我们应该验证一是否如此。”

    “难不是想用酒影响自己的大脑？”艾彼继续说。

    “那个不被留的人只要走过时间边缘，”艾彼指指金划线，“就会消失。所以，这是完全自愿的，也只能自愿，因为你们不能穿过界限影响对方。”

    “不，”艾彼摇摇，努力解释清楚，“你们是同一个人，他是你，你也是他，你们只是在时间上错开一段平行线，就像在50光年和20光年的地方看同一个星球，虽然景象不同，但星球本就在那里。”

    “人的大脑可以控制，但是人的也能影响大脑。哥谭有一个罪犯叫毒藤女，可以通过释放荷尔蒙来控制其他人，你能肯定自己不会被的变化所影响吗？”

    “我很饥饿。”

    托尼无可反驳，愈加气恼地瞪着艾彼：“你竟然用我为你的事来攻击我！”

    如果不是急于完成自己的伟业，托尼必然会剔除这个可能再行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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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确定，”托尼冷笑，“如果这就是你想说的，我得告诉你，我每时每刻都在监控自己的指标……”

    它至今仍能让使用者自爆。

    艾彼循循善诱：“使用解药，消除绝境病毒的影响，看看你自己的想法会不会变。这不会造成任何不可逆的况，你们可以决定是使用了绝境病毒的托尼留，还是没使用病毒的托尼留。”

    “我看起来像是会自杀的人吗？”托尼面无表地问。

    “是啊，”艾彼耐心地解释，“时间线终归要汇合到主的。”

    艾彼现在十分确信，停止绝境病毒的托尼，绝不会与现在的托尼同行。

    而这是一款公共产品绝对不应该有的隐患。

    两个托尼同时惊诧地睁大睛。

    艾彼询问地看着托尼。

    如果是以前的托尼，绝对不会在绝境病毒还没准备好的时候上线。

    “你也许并没有到上的饥饿，但你是否开始对自己的成就到不满足？”

    “那你为什么要喝酒呢，托尼？”艾彼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