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火窜上工厂棚，超人才意识到，这里是一个废弃的化工厂。

    就像小丑诞生的地方。

    几千度的温中，他毫发无损，披风向上飞扬，烈焰灼烧他的脚踝，他却丝毫不觉到痛楚。

    超人看着一地狼藉，喃喃自语。

    “没有人可以带回小丑。”

    ……

    艾彼前的监控清晰地拍到了超人离开火场的画面，暗网上的直播也在信号被掐断前上传了主视频网站。

    人们在极其简短的、没有任何关键词的标题中，快速看完了视频。

    [这是什么？]

    [超人是把他们都杀了吗？]

    [有人可以去现场看看吗？这是合成视频吗？]

    [看s，有人发了照片！]

    [好大的火……]

    正义联盟聚集在瞭望塔，大家面面相觑。

    “我们怎么办……现在还有什么能的？”

    钢骨迷茫地问着大伙，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看向沉默的艾彼。

    她应该至少给一个指示，是任由视频发酵，还是让钢骨删除一切痕迹？

    当超人屠杀平民。

    正义联盟接来何去何从？

    突然，艾彼的震动了一，她面前的屏幕被切换成了全球直播，超人正直而又清醒地现在直播画面。

    他宣告：

    [我已经给了你们最好的机会，但仍有人没有珍惜。]

    他的睛仿佛没有，艾彼离屏幕那么近，都看不到里面有。

    蓝的光映在她上。

    [从今天起，所有反抗军都将被视作小丑的同党，不论投降还是不投降，都会被以极刑。他们的亲人、朋友、一切相关者，如果知不报，全有罪。]

    [唯一免罪的方法，就是在其他人举报他们之前，率先举报……]

    他的神起了变化，锐利地像是刀。